京城的秋天并不如北疆的有味道,云没有看得出有多淡,风吹在脸上依旧是柔柔软软的,绿色零星点缀着枯黄,衬出还有生命在拼命的蓬勃。
“猎场北部的人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各方向各是五十人,集中分散较为灵活,方便各地随时调配”
江蓠拿着猎场图纸指到。
“嗯,到时候人员稍微安排的分散写,北部是入口,别冲撞了贵人。”
“是。”属下接走图纸转身离开。
“说好的休沐休沐,这你刚从床上爬起来又被见鬼的拉来干活了。”
蒋蒙喋喋不休的抱怨着。
“闭上你的嘴吧,今日是参加秋猎的人来熟悉场地的时候,别被有心人听了去。”
江蓠说着将箭搭上了弓对准了只被人声惊的逃窜的兔子。
可没等她松手,那只兔子竟直接被一支箭矢横叉到了地上。
江蓠轻轻的挑了挑眉。
“哟!这箭法!得跟大帅有的一拼吧!”蒋蒙惊叹道。
话音未落,便见一个白衣男子从马身上翻下向兔子走去。
这男子约莫二十六七的年龄,身量非常高,肩很宽与身高映衬着极是好看,他梳着高高的马尾,明明生的是剑眉星目但就是不知怎么的让人一看就觉得他是个温柔的人,让人想找个茬儿去同他说话。
“这人是谁?”
江蓠偏了偏头,问蒋蒙。
“哦,他是顾家的二公子顾尘。
他们家是两年前新来的京城,正好和咱们错开了。
但虽说是才来了京城两年,这顾家的产业却是遍布了京城,
你看,就连今年的秋猎都是他们家一手操办。”蒋蒙说。
“两年就能操办秋猎,还以商人的身份名正言顺地参加了?”
不怪江蓠这样问,在这汉国商人的地位最低,别说这皇家做首的秋猎了,就连一般达官贵人的宴会他们都很难进去一
“那可不是,虽说这顾家在江南时家底子就厚得很,可这可是京城啊,
看来这顾家二公子的手腕当真是硬得很,”
蒋蒙看着前面拎着兔子的顾尘啧啧称奇,有转言道,
“不过手腕在硬也没什么用,是个商人就罢了,还是个庶出,唉,可惜了。”
蒋蒙正感叹着,一转脸发现江蓠已经调了马头。
“今年的秋猎是不是还是得同人比赛?”
江蓠突然问。
“啊?哦哦对的,我亲爱的大帅啊您今年能别逮着我跟则诚霍霍了么,
小的实在是受不起啊,今年你好歹让小的找个别的什么人也好给您老张张脸啊……”
蒋蒙痛哭流涕…
“今年的对手,就他了。”
江蓠回头笑眯眯的撂下一句话,转头就走。
“啊?谁?…啊?!!”
蒋蒙大惊,
“我去!大帅你真看上那个小白脸了?!额滴个亲娘,我说你咋单独跟我问他呢,
诶?大帅你说话啊!你真看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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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顾尘转过头看着渐渐走远的两个人轻轻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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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
众人围在张贴出来的竞技名册前,一群女眷窝成一团激动的讨论着。
“你们看见了吗?今年的秋猎永安侯也参加了!”
不知怎么的,江蓠比那些男将军更是招这些女眷的欢心。
“永安侯!啊我的天!她不是才回来吗?”
“我看看都看见了!,那册子上第一个写的就是咱们永安侯呢!”
一个姑娘红着脸蛋,激动着说着。
她身侧的两个姑娘连忙点头。
“那你们知道今年侯爷的对手是谁吗?”
有一个姑娘眨巴着星星眼问道。
“好像是……好像是叫顾……顾尘?”
“啊!顾尘?我知道他!”
又一个姑娘这么说着,吸引了所有女孩儿的注意。
“我昨天和爹爹一起去采买的时候,那家店的主人就叫顾尘。”
“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我………”
那姑娘突然红着脸结巴起来。
“你快说呀,哎呀,急人嘞”
姑娘们纷纷催她。
“他…他……他是我见过最标致的男子”
姑娘脸更红了,飞快地说完捂着脸扭头就跑。
“哟!两年半回来一趟大帅你在姑娘们心里的地位排第二了?”
张则诚拿胳膊捣了捣江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