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了?最好想清楚了再说。”何栩将何粟手中的手帕抽出,随手一叠,丢至粥碗边
“也没去哪?就昨日去了趟念慈堂。”何粟垂下眼,她还是决定隐瞒下元娘一事。
何栩审视着何粟:“是吗?”
何粟无辜的眨了眨眼:“是,是啊。”
何栩好歹也是在外面跑了两年生意,什么牛鬼蛇神都见过了,自然瞧得出何粟面上乖巧,实则是在瞒着她一些事。
不过,何栩幽幽开口:“小妹,果然是长大了。看来也没那么需要大姐了。”
“怎么会,不管过去多久,小粟都需要大姐。”何粟赶紧欺身上前抱住何栩,将下巴抵在她的肩窝,撒娇的蹭了蹭。
何栩回抱住她,声音不自觉的柔情:“是吗?那现在为什么都学会瞒着大姐了呢?”
何粟埋进她的锁骨,决定装死。
何栩见她不回应,好气的拍了拍她:“哎,小妹长大了,终归有一天会为了喜欢的人,离开我的。”
何粟不知怎的想起了个人,瓮瓮地说:“不会,我以后才不会喜欢上谁,我就安安心心留在大姐身边做个老姑娘。”
何栩闻言,轻轻推开何粟,曲指敲了敲她额头:“想得美。”
何粟委屈捂住额头:“大姐~”
立于一旁的小白和小莫,一个看地一个看屋顶,忍笑的肩膀都有轻微抖动。
“行了,别撒娇了。”何栩看她这样,担忧的情绪总算松快了些。
本来她早就想来看何粟,但贾管事送了些紧急的账册过来,她只好先核算完,但心里头始终放心不下何粟,便先唤了小白过去简单询问了一些情况。
得知何粟不是直接病了一个月,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些。但只要一想起何粟病的晃晃悠悠,身边还没个人的样子,她就忍不住责怪小白。并厉声询问小白为何离开何粟。
但小白一心一意都是向着何粟的,哪怕是有些害怕何栩的威严,还是咬死不松口,只说这两天何粟只是带着自己去了念慈堂,而堂中有些琐事,自个便被何粟留下帮忙,
毕竟安叔是一同去了念慈堂的,这事说谎反而更加严重。
“对了,这是我这两天去池赫市,随便逛逛看中的珠串,你看看可喜欢?”何栩从怀里摸出个布包裹,细心打开。
包裹里是个由粉绿白三色小珠,巧妙的编成一朵朵紧密花朵的珠串,很是精美。
何粟取出直接戴上手,珠串不大,配合着嫩白的手腕,更显几分俏皮和灵气。
“三哥有吗?”何粟将手腕抬起,借着微弱的光线,打量着上面的珠纹。
何栩瞧着满意:“你跟三弟还是那么有默契。”
何粟习以为常的点了点头:“那可不,所以三哥的是什么?”
何栩觉得这摇头晃脑的何粟很是可爱,让她总能看到自己以前的身影。“三弟的是一枚同材质做成的暖玉。”
何粟小声嘟囔:“那我亏了,就三哥那个身材,给他的暖玉肯定比我这个用的材质多。”
何栩想起昨日把玉佩给何平的场景。
“大姐,何粟有吗?”何平将暖玉握在手中把玩,细细感受着玉佩的温润。
“有,是一串配成花的珠串。”何栩喝了口茶。
何平思考了会,但他实在不太懂女子的首饰,最后嘟囔道:“珠串啊,那我亏了,她的肯定做工比我这个用心很多。”
何栩轻笑着:“没有,都一样的。”
何粟也就那么一说,毕竟每次大姐出门久了,便会给她和三哥带东西,还总要骗他们说是随手买的。
夜幕降临,小莫小白点上了屋里头的蜡灯,光线虽比不得白天,但也让人能轻松看清屋里头的摆设。
何栩看何粟铺散着一头长发,乱糟糟的,便起身去梳妆台取发带。
何粟正打量着珠串,真是背面瞧着喜欢,正面瞧着更喜欢。
不一会,梳妆台方向传来何栩的怒吼。
“何粟!”
“在!”何粟猛转头,只见何栩正盯着一盒打开的妆匣,看妆匣的纹路,何粟眯了眯眼,感觉怎么那么熟悉。
“里面的簪花玛瑙钗呢?”何栩边说,手指边不停的在匣子里扒拉。“还有粉色玉髓?京白玉的指环?”
“啪。”妆匣被何栩重重压在梳妆台上。“小妹,你能告诉我,盒子里这些失踪的首饰去哪了吗?”
何粟猛一哆嗦,后撤着往床里怼了一些,还能去哪了,当然是她卖了呀。
小白自觉挪动起小碎步,试图把自己往角落里缩,刚刚她看到何栩往梳妆台走,而何粟还一副无知无觉,便觉得大事不妙。
何粟手握成拳,抵住唇,闷咳两声。“咳咳~我若说是丢了,大姐信吗?”
“呵呵,信啊,当然信!所以小妹不如回忆回忆,你是何时丢的,在哪丢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