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五条悟没答应要研究，只是嘻嘻哈哈的表示如果有棘手的咒灵一定会转手给他们。并且让他们在吸收两面宿傩的手指能量时，他要在场观察，要经过判断之后才能决定是否能将重要的特级咒物交予他们。算是达成了初步的共识。
荧回想起散兵刚刚谈判的模样。
他一副局外人的样子，冷淡的说出‘研究’，‘解剖’的词汇，仿佛被他作为砝码放在交易天平上的不是自己的身体一样。
荧为这样的他感到有些难过。
她看向离她几步远的紫发少年，抿了抿嘴，又一次问到：“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交易？”
像是完全不在意自己一样。
他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如果来交涉的不是五条悟，而是她之前从五条悟口中听说的那些‘烂橘子’高层，是不是真的就那么随便的把自己的身体交上去了啊。
听到荧说的话，散兵愣了愣，他似乎有些不明白眼前的女孩子为什么会纠结这个，皱着眉说：
“只是为了达成目的所需的手段而已，只有利益关系是最牢不可破的。”他像是想到什么，语气带上一丝不可置信，“喂，你不会觉得我会吃亏吧，看不起我？”
他冷笑着：“如果咒术界的人反悔了，我自然会让他们知道代价。想要的东西我也会亲自去夺取。”
荧：“……我不是说这个！”
“那你说的是什么？”
散兵看向她，傍晚的余晖在他的身上覆上一层浅浅的橙红色，让平时看起来冷淡的眉眼都柔和了不少。
荧看向他，傍晚的风很凉爽，但荧此刻却觉得心中莫名的像有一块石头压着，让她有些透不过气。
少年那头如上好绸缎一般顺滑的紫色发丝被风吹的有些凌乱，他的紫色眼眸中浮现着一丝不解。
他是真真切切的不理解此刻的她在纠结着什么。
荧稍稍握紧了拳头，像他的方向迈了一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