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都呆在别墅里,更没与圈子里的几个人见过面。
而京城池家那边,早已经把池嘢的信息封锁了起来,说是要给池嘢一个教训。
“对了,还有,”宋贺州话音一转,出声道:“你真的非池夏不可吗,你不主动,她永远也不知道啊。”
由于季宴礼久久没搭理。
宋贺州好奇的偷瞄了一下,此时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季宴礼,如果按平常来说,季哥不应该说一声就你事多吗。
只见季宴礼拿着打火机,先是摩挲了火机的表面,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然后才动作懒散的按出了火,红色火舌跳跃着,在那火光之下那人纤长睫毛洒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冷硬的脸庞越发显得凌厉。
宋贺州想,这他妈的,怎么看都像是在抽雪茄似的,不像抽烟。
季宴礼露出一点雪白的牙齿咬住烟,缓缓抽了一口,青烟从淡色的嘴角逃蹿出来,唇角勾起的笑清俊迷人,被青烟晕染的眉眼,出落的越发欲气十足了。
“是我没了她不行。”
在那个还懵懵懂懂的岁月里,她就是爱的启蒙和觉醒,在后面的年年月月里,她是谁都无法超越的纯粹与爱慕。
所以他拼命的追逐她,为她改掉所有坏脾气,学会包容上进,跟在她的身后,只希望她能回一次头。
季宴礼也不在意,他喜欢看池夏闪闪发光的模样,光本来就足以耀眼,更何况她本来就散发着光芒。
这就足够了。
“你还真是天生的犟种,”宋贺州将车拐了个弯,笑道,语毕又补充了一句:“你俩还真配。”
“我也觉得。”
说完,季宴礼支着手看向窗外,便没再搭理,说句不好听的,他还就是天生的犟种。
-
不久。
季宴礼被宋贺州送到了季家门口。
宋贺州靠在方向盘上,不解道,“哥,你来季家要拿什么东西啊,这个破季家没什么东西好拿的吧。”
季宴礼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低低笑了一声,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道:
“打住,你今天自个先回去。”
宋贺州撅了撅嘴,得嘞,兄弟这是有秘密了。
“行吧,那我先走了。”
季宴礼点了点头,下了车,目睹宋贺州离开。
“哟,季宴礼舍得回来啦?”
乔欣开了门,居高临下看着季宴礼,穿着淡粉色蕾丝连衣纱裙,阴阳怪气道。
乔欣想着来恶心一把季宴礼。
季宴礼好像在散步一样,十分懒散的走到乔欣身边,居高临下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后妈。
乔欣,季常德的妻子,他的废物后妈。
在联合季常德杀死简鹿后,带着季永杰,迅速上位,可是很快呢,季常德就出去找小三,花边新闻不断。
乔欣在季常德那里受到的不爽,都发泄到了他身上。
很可惜,在梦境里,她会被他亲手杀死。
在梦境里,体会了一遍杀.人,还真是有趣极了。
乔欣看着季宴礼莫名的感到有点后怕。
季宴礼进门后,看着与印象中完全不同的家,嘴里吐出了三个字。
“暴发户。”
为什么乔欣很在意穿着,很在意家庭装修,而有些富人穿着却很随便,随便找个家都能生活下去。
因为富人的自信心和高傲,是由内而外散发的。
乔欣一个半路杀出来的人,无形中的举动,像极了一个暴发户。
那个便宜渣爹也是。
乔欣接过仆人递过来的水果,恢复了以往的嚣张,破口大骂道:“季宴礼!!!你什么意思!!!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季宴礼停下步伐,步步逼近,把乔欣吓得直向后退缩,一字一句道:
“我说,”
“暴发户可爱”个屁。
然后不再多说,转身上楼。
乔欣发起抖来,全身的筋骨都在抽动,看着季宴礼的背影,小声骂了一句:“不就是『婊』子生的孩子吗,早知道直接掐死了,还当自己是个衣食无忧的少爷呢……”
季宴礼来到房间门口。
哦,不。
在这个家,没有他的房间,连他的存在也是可有可无。
他只适合呆在杂物房。
没有人关心他住在哪里。
季宴礼重拾心情,再次踏入进去,曾经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
关杂物房,殴打泄愤,不给饭吃,剪坏衣服,冬天赶出家门,因为考第一而跪了一个晚上,甚至会把大大小小的事务交给他来做,父亲季常德的不闻不问,旁人的冷眼相待……
他就像一个妥妥的现代男版灰姑娘。
幸好,遇到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