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问问王弟你自己了,这样吧,吴太医,你还是去把那原本的脉案拿过来与我瞧瞧。”谢泊霄开口道。
谢泊霆倒是想要看看,这谢泊霄
到底是想要玩些什么把戏。
吴太医听从了这谢泊霆的吩咐,很快取来了原本的脉案,这脉案之上的笔迹倒是确实与这各个太医的笔迹无二。
从这脉案之上来看,这影州王的身子应当是早些时候就已经出现了问题,只是这太医院的规矩是,若是查出了些端倪,不可自己妄自下结论,毕竟这样的事情可不是什么小事,事关这影州王的身体健康,一般都是要几个太医连续诊治几天,留下脉案记录之后再交上去由院正亲自分析,才可下结论。
而这影州王的脉案每每都已经被调换了,等到那太医院院正那里的时候,就已经是看起来毫无端倪的模样,这影州王的病情,也被耽搁至此了。
谢泊霄此刻看着这谢泊霆,忽然开口道:“谢泊霆!你好歹毒的用心,父王待你一向是关怀备至你怎能如此狠心,竟敢隐匿父王的病情,你如此做法到底是意欲何为?”
谢泊霄这一次直呼了谢泊霆的
姓名,语气之中掺杂的怒气和不可置信,还没有等谢泊霆辩驳些什么,他就直直的已经把这个罪名扣到了谢泊霆的头上。
从开始进入到殿内到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是这谢泊霄一手掌控和主导。
“我从未隐匿过父王的病情,更是从未换过父王的脉案,这些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是子虚乌有。”谢泊霆开口说道。
“院正,你过来,来看看这脉案具体是怎么回事。”谢泊霄开口道,又招呼着院正过来。
这太医院院正仔细翻看着影州王的脉案,一边看他的神情就变得愈发不对劲起来。
由这院正看来,这影州王的症状倒是不像是什么病情,反而像是中毒之状,不过这话可不是什么可以随便下定论的事情,那院正愈发的是面露难色。
这谢泊霄看着那院正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来话,不由得有些急躁起来。
“怎么,看这么一会儿了,也看不出什么问题来,你这院正是怎么当的?”谢泊霄开口道。
那院正开口道:“殿下,不是臣不想说,只是这事情若真要说起来还有些复杂,臣也不敢妄下结论。”
“今日本王就
在这里,有什么复杂不复杂的,心里有什么想说的,只管说出来便是。”谢泊霄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道。
“是,殿下。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议程看来网上的症状倒不像是得了什么病症,倒像是中毒之症,只怕这宫中有心怀叵测之人。给王上下毒才会导致如今这番症状。”太医院院正开口说道。
这话一出口,满座皆是哗然。
试问这偌大的影州王城之中有几个人胆敢对影州王下毒?
“院正大人,你这话可不要随便乱说。”
“是啊是啊,谁敢轻易给王上下毒啊,这事你可别胡说。”
其余的太医听完纷纷都不相信,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除却他们本身对这事情就感到十分不可思议,不敢相信以外。他们内心也是十分惶恐的,因为若是这影州王被人下毒,自己作为太医都没有尽好职责查出来的话,那这罪责也要放到他们头上。
“殿下,老臣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不可妄下定论,只是根据这脉案上记录来看,确确实实就是中毒的征兆无疑。”那院正开口道。
“中毒!”谢泊霄听完也是一惊,说完,眼波流转几番
,忽而好像明白了什么一般,看着谢泊霆又开口道:“谢泊霆,你好狠毒的用心,专门派了人到那太医院去偷偷换了父王的卖案,只怕就是想要掩盖你日日在给父王下毒的证据吧!”
谢泊霆觉得谢泊霄这一番推理下来实在是太过于理所当然,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而这谢泊霄则是乘胜追击开口道:“试问若不是你的话,还有什么人日日能够亲近父王,在父王身边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父王下毒。眼下这人证物证据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谢泊霆开口道:“这段时间以来,我几乎整日都和王兄你在一起,我每日到底做了些什么?想必王兄你是再清楚不过,我到底有没有给父王下毒,王兄心理应该才是最清楚的。”
谢泊霆这话说的不假,这段时日以来,这谢泊霄常常来找谢泊霆,这兄弟二人的关系看起来是越来越好,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占着一整天时间中的大多数。
若是这谢泊霆要去见那影州王,也是大多时候都是和这谢泊霄一起的,若是这谢泊霆真要给影州王下毒,想要瞒着这谢泊霄,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
们这阵子见的面是多了些,可是也没有时时刻刻都同你在一块。你若是趁我不注意偷偷去给父王下毒了,我又怎会知道?”谢泊霄开口道。
他自然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