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她的面庞几乎是在瞬间就泛了红色,看起来真是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姜凝霜在感受到这一巴掌之后,第一反应是刺痛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第二反应就是错愕,他甚至都来不及愤怒,眼里只有不可思议,他没有想到,自己最敬爱的父王居然会这样对自己。
只姜凝霜成为公主以后,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又哪里有人这样对待过?她甚至都不用说是在她成为公主以后,哪怕是原来她还是一名郡主,这墨州王也只是个亲王的时候,人人对她也是以礼相待,从未有人会如此对待过她。
而且这墨州王居然还是就在这大殿之中,就这么直直的下手了,当着这么多工人的面也不给这姜凝霜留半分,颜面他到底是一名公主。
“父王,您这是做什么?”姜凝霜忍不住抬眸,看着墨州王,开口道,眼眶之中起满了泪水。整个人的神情那叫一个梨花带雨,配上这姜凝霜绝美的容貌,但凡是个人,都不会忍心再苛责他半分,可是此时,此刻的墨州王却依旧是一腔怒火,难以压制。
其实一直以来,这墨州王,对姜凝霜
都是极好的,什么事情都宠着她,因为姜凝霜的母亲是在生姜凝霜的时候难产而死,当时墨州王因为有事在外,没有办法及时赶回来看自己的夫人,最后一面,哪怕是在难缠的痛苦的最后一瞬间,她也没能够再见到自己丈夫的最后一面。
于是乎墨州王一直怀抱着一种愧疚的心态。对待姜凝霜是十分的宠溺。平日里头有什么事情都是依着他。这种情感是对自己夫人的愧疚和对自己女儿的宠爱交织在一起的。
然而人总是会变质的。在他继任新的墨州王以后,他内心深处最根本的利益和最宝贵的情感就已然变了。权力。会使人变得面目全非,尤其是在感受到了权力的滋味之后,就不会有人想要再放手。
眼下在这墨州王心中显然是另外一种东西更为重要,这姜凝霜此次的行为触动到了他作为一个君主最根本的利益。如果说他连这样的利益都无法保障的话,他的权利就更难保障了,所以说这墨州王此刻才会如此愤怒。
可是这姜凝霜是不会明白这些的,她只是觉得很震惊,原本一直对自己宠爱有加的父王居然有一天会当着
如此多人的面给自己一个巴掌。
“我做什么?你可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你都做了些什么?若是旁人也就罢了,那影州的世子也是你能惹的?”
墨州王盛怒之下,继续开口道,他的语气,怒不可遏。
姜凝霜看着墨州王仍是不死心,而后继续开口道:“父王这件事情怎么能怪女儿,若不是那姜沅,女儿定然能够俘获那影州世子的心 。又怎么会闹成今天这个样子?父王您快派人把那姜沅抓起来。若是咱们和他合约不成,咱们就来硬的。咱们把他抓起来严刑拷打,就不信他不交出解药。”
而此时此刻这墨州王看着姜凝霜心中很是无奈,眼下虽然对姜凝霜的性命也重要,但是整个墨州和影州两方之间的关系也很重要,而这姜凝霜却只关心自己的死活,全然不理会其他的事情,半点都不能够为自己分忧。
想到这里墨州王,不由得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姜凝霜长得很是像他的母亲,也就是现在这墨州王的夫人,只是姜凝霜,更加要明艳上几分,再加上后期他日日精心护理,脸上的平皮肉更加的光滑细嫩,要比他的母亲还要好
看上不少。
这墨州王看着眼前这张十分像自己心心念念的爱人的脸,又看着脸上方才被打出的红巴掌印,心中不由的还是有些不忍心,开口道:“眼下这事情已经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解决的了。这已经不单单是你和姜沅的事情,是两州的大事,我们单单拿住姜沅也没有什么用。”墨州王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语气还是和缓了几分。
没有等姜凝霜开口回答,这个时候另一个人的声音却忽然想起这说话的人正是吴魏迎,吴魏迎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开口说道:“王上,这姜沅可不是没用,眼下他正是十分有用。”
在眼下这个时候还能随意进出这大殿之中的没有旁人,也唯有吴魏迎一人了。
若是旁的人见这墨州王和姜凝霜两人情绪激动,大吵大闹至此,定然是避之不及。
生怕这两人的盛怒殃及到自身,毕竟这一个是墨州的王上一个是墨州的公主,这两个人无论哪一个都是自己惹不起的。
可是这吴魏迎却不然,他越是要在这种时候彰显出自己的存在。只有这样才更能够体现出他自己绝对的价值。
在这种旁人都不敢说话
的关键时刻,他能言旁人不能言之,与做旁人不能做之事,也正是因为这样,这墨州王才会一次又一次的看重他,听着这吴魏迎这么说,墨州王果然来了兴致。这神情也由原本的焦虑变的灰暗不明,看着吴魏迎开口说道:“吴卿,你何出此言呢?”
吴魏迎开口说道:“王上,眼下咱们现在的瘟疫之城横行,已经是影响百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