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当这姜凝霜知道了谢泊霆就是他一直心心念念念叨着的影州世子的时候。想起自己还曾经如此羞辱过他,这姜凝霜会是一个怎样的神情。
不过好在这谢泊霆眼下却并不在意这些,因为给自己的实质性利益带不来任何冲突的东西,谢泊霆都不会真正放在眼里,他只知道这一世自己再也不会重蹈覆辙,而他所认定和选择的人也只有姜沅一人。
谢泊霆一边想着一边有些失神痴痴的在那里站了许久,没有出声说话,姜沅很快注意到了谢泊霆此时此刻的神情,而后开口道:“怎么不说话?难不成是今天是被他姜凝霜给气着了?”姜沅在说这话的时候,多少有几分打趣的意味。
谢泊霆看着姜沅笑了笑,摆了摆手而后开口说道:“气倒是不至于,眼下他说的那些话对于我来说已经全然没有任何意义了,又不能真的伤到我,只是我在想起前世的种种,总有一种仿佛自己眼下在做梦一样的感觉。”
是啊,对于前世的谢泊霆来说,他不过是规规矩矩的听从自己父王的话,只想着以两州之间的大利益为主,却没有想到自己却背后被人算计,而
那前世的姜凝霜,在谢泊霆面前还总是能够装出一副贤良淑德乖顺的模样,最不料这一世自己换了个身份在遇见他,他就是一副那样的嘴脸,尽显他捧高踩低的本色。
姜沅知道谢泊霆虽然此时此刻看着情绪没有多大的波澜,但是他知道这眼前发生的种种都能刺痛他,让他在想起前世那些痛苦的回忆,姜沅走到谢泊霆身边,紧紧握紧他的手,然后开口。说道:“放心吧,阿霆,这一世,我会和你站在一起,没有任何人会伤害到你的。”
“好,阿沅,我信你。”谢泊霆开口道。
“那么阿源,今日那姜凝霜说的话你如何看?你觉得他们是真找着了,能够救治此症的郎中吗?”谢泊霆开口说道。
“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一般人肯定做不到,不过我倒是有兴趣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如此大放厥词。”
姜沅的心声和姜沅说话的声音在谢泊霆的耳边同时响起。
于是乎在姜凝霜走了以后不久,姜沅一行人也是一拍即合,就前往那墨州王的大殿之中。
而此时此刻,那墨州王的大殿之中,正有一名郎中在给姜凝霜仔细的诊断。
只见那郎中
时而有些惊喜之色,好像发现了什么时而又眉头微皱。一筹莫展的样子,这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看的那墨州王和姜凝霜两人也是焦躁非凡。
终于在等了一会儿以后,那墨州王总算是坐不住了,开口说道,你也诊断了这许久了,这公主到底是何病症,你能不能治可成瞧出来了。
而那郎中却有些面露难色,开口说道:“回王上的话,以草民看,这公主却并不像是得病了。”
那姜凝霜看着这郎中磨磨唧唧的弄了半天本就是心烦意乱,此刻又听见他这么说,更是狂怒不已,然后开口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病了就是病了,没病就是没病,连个话也说不清楚,还是个郎中。”
姜凝霜又想起刚才自己还在那姜沅面前大放厥词,再看看眼前这人不中用的样子,姜凝霜此时此刻更是烦躁了起来,看着那墨州王都有几分不耐烦看着他开口说道:“父王这就是你给我找了许久才找回来的人,就这点能耐?”
这墨州王也是,听说这郎中能够治疗瘟疫之症,而且在民间行医之时都有贤名,常人不能解的疑难杂症他都能够整治出来,这才专门把他请回
到这皇宫之中,不料对于这姜凝霜的症状却还是一副这样的模样。
这郎中听到了,这姜凝霜的话也是慌了神,他原本也是想着自己尽力来试一试,去不了就这一事还给自己摊上事了,只怕眼下诊不出来,别说救不了这公主了,他自己的脑袋也得落地。
想到这里,这郎中慌忙开口说道:“公主莫急,虽然说这并不是一个病症,但是我也瞧得出来,我师父想必一定能够救你。”
听到这话,那墨州王和姜凝霜两人的神色才稍微舒缓了一番。
这姜凝霜也无所谓到底是谁救自己,只要是能找到办法,有人能救自己都是行的,于是姜凝霜淡淡开口道:“你师父是什么人?还不快把他叫过来。”
只见那郎中开口道:“草民的师父是个女子,名唤姜沅。不过公主莫要觉得是个姜沅就医治不好了,他的医术可谓是出神入化。我只得师傅万分之一而已。”
听到这话,这姜凝霜一口老血都差点没吐出来,那墨州王更加是满脸黑线。
合着自己这一阵子以来如此加紧派人手在外头找了这许久,就找了一个姜沅的徒弟回来?
说巧不巧,这个时候姜沅
正从殿外走了进来,身后是紧跟着的,江小豆和谢泊霆几人。
这在墨州王大殿外守着的人,听说姜沅是前来看病的,并没有拦着让姜沅进来了,让姜沅方走进殿内,就正好撞上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