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县令夫人身后又有一辆又一辆的马车停了过来。
这从马车里头下来的都是这一次看过了姜沅写的药方,想要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医术高超的人。能写得出来这种方子的郎中。
这一次来的人可不少,姜沅粗略的看过去,大概数了一下怎么样也得有八.九个人。
几人下了马车以后都先向县令夫人行了个礼,而后询问了一番。
“夫人,不知您上次说的那写药方之人现下在何处?”一个看起来年纪稍大,留着花白的胡须,看起来很是有些资历的郎中开口问的。
县令夫人听完伸出手来指了指姜沅。
那些郎中顺着县令夫人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却看见这县令夫人指的虽然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夫人,您的意思不会是说这药方是这个小姑娘写的吧?”那名年长的郎中,眼下显然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是啊夫人。你可莫要说笑了。”另外一个郎中也在一旁附和的。
“是啊,是啊,那药方看起来怎么也得有个三四十年的老资历了,才能够写出来的水平,怎么可能是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就能写出来的。”
“对呀,不是。现在这
种时候了,您可就不要拿我们几个取笑了。”
“我们是真想见见这些药方的背后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县令夫人看着这几个人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都忍不住想笑出声:“我可没有骗你们,这是真的。这药方还真就是这小姑娘写出来的。”
姜沅见状在这个时候开口说道:“这药方也确实不是我一个人写的,我身旁这一位李郎中也帮了我不少的忙。”
便说姜沅边给大家介绍了一直站在自己身后的李郎中。
李郎中首先是向县令夫人行的一个礼表示问好,然后开口说道:“我不过是起了个辅助的作用,这方子大体上都是这姜姑娘写的不错。”
那几个郎中看上去,这一边站的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另一边站着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怎么看都更像是那中年人写出来的药方才更可信才是。
“仁兄莫要谦虚,若说是这小姑娘写出来的,我是万万不敢信的。但若说是您写出来的,我倒还能算是有几分相信不过,您年纪不算太大,却已经能够有所作为,已经是超乎于我们的意料之外了。”一个年纪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的郎中开口说道。
在这些人的
认知当中,这女子学习医理之术的本就不多,顶多不不过就是,有一些助产催生的接生婆还能稍微懂上一些,但那不过都是些皮毛而已,哪里可能写得出这样的方子来呢?
再者说,眼前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年纪不过十五六岁。是不可能当过接生婆什么的。又怎么可能还如此精通医术,所以说这些人宁愿相信是李郎中把这药方写了出来。也不愿意相信,是姜沅写出了这个方子。
“我可没有谦虚,这方子真是姜姑娘所做,我不过是从旁辅佐罢了。”李郎中开口说道。
那几人面面相觑,显然没有一个人是相信的。
忽然之间,那一些郎中里头好像有一个发现了什么?
“我记起来了!”那人忽然高喊神色激动。
“记起来什么了?”周围几人听到他这么说,都分分好奇的问他。
“我记起来了,依我看呀,这方子倒真不可能是这李郎中所作。”那人开口说道。
“不是这里郎中做的,你为何这么说?”其余一人又开口问道。
原来是这个人之前与李郎中曾经一同在一家医馆里头做过事。当时这人已经是在医馆里头的首席大夫,而那个时候的李郎中还是个在那
医馆里头打.打杂帮忙捡捡药的小帮工。
这事也就发生在几年前,这几年的日子下来,自己的医术都不见得有多么大的长进,当年的李郎中怎么可能立刻就变得如此医术精湛,高深莫测了呢,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那人把之前自己一同和李郎中在在同一医馆里头任职的事情说了出来。
不过虽然这药方确实不是李郎中主要写的,但是他还是忽略了这一段日子以来李郎中有了姜沅的医书的帮助,医术确实也已经精进了不少,不是当年那个小学徒是能比的了。现在他和李郎中比起来,到底谁想谁弱,这还倒真说不定。
不过众人听完了此人的叙述,神色变得更不可思议了起来。
“那照你这么说,这药方还真不是这位仁兄所写的。难不成真是这小姑娘写的?”
哪怕是听完了这话几人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这个时候一直站在一旁,许久没有开口的县令夫人说了话:“看起来你们还是不信,这样吧,我只说一件事。说完我保证你们都得相信这药方真是她写的。”
郎中看着县令夫人,而后开口说道:“夫人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