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合适的说辞。
“金芽，咱还是把人参还回去吧。咱虽然人穷，但不能志短啊。”刘大全搓手，殷切地看着她。
金芽胡乱点点头。
“行行行，知道了，等下次赶集的时候我去县城里还了。”
夫妻俩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孩子，有本事是好，可千万别走歪了！
……
白羽失魂落魄回到租住的小院。
明明看到了希望，却被拒在一步之遥。
白云听到开门的动静，在门缝里观察，确认是哥哥回来了，才笑着跑过去迎接。
“哥哥，你见到姐姐了吗？”
她苍白的脸色中透着一丝红润，眼里满是期待。
白羽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握成拳头，指甲几乎要掐到肉里去。
“
小云，哥哥没用，没有求到姐姐帮忙。”
白云愣了一下，随即扬起一个笑脸。
“哥哥，没关系的，你不用为了小云一直低声下气。只要陪着哥哥，活多久小云都无所谓。”
白羽抱住妹妹瘦小的身体，眼睛赤红，险些落下泪来。
为什么？为什么命运要对他们兄妹如此残忍？
“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哥哥不会放弃的。”
接下来的两天，白羽照旧把妹妹托给邻居帮忙照顾，自己一个人跑进了更深的山里。
如果能找到比他拿走的那支人参品质更好的药材，再拜托白公子帮忙牵桥搭线，说不定还有一线转机。
可惜，珍贵的药材没有烂大街。
他翻遍山头，手差点被熊瞎子扯断，都没能再有更好的收获。
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回家时，照顾妹妹的邻居大婶儿慌慌张张迎上来。
“白羽，你可回来了，你家小云又犯病了，你快来看看！”
大脑一片空白。
回过神来，身体已经蹲在床前，看着妹妹像搁浅的鱼一样艰难呼吸。
白羽伸手摸了摸白云的额头。
好冰。
手也好冰。
“哥哥，别哭……再给我唱那首童谣吧，唱了，小云就不难受了……”白云艰难地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