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他。
刘大全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得出一个结论。
“最近咱们都别上山,土地公肯定很生气,要是出手让咱们村的人在山上倒霉,那可要命的!等神像补好了,供奉一段时间再去吧!”
这就有点过了。
金芽翻了个白眼。
“爹,冤有头债有主,土地公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隔天坐上去县城的牛车,槐花婶儿果然不在。
金芽和刘大全坐在板车后边,摇摇晃晃去城里卖药材。
车上的人几乎都在讨论槐花婶儿。
“真不知
道槐花怎么想的,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她昨天被打得可惨了,连她婆婆都动手。”
“三文娘前脚去庙里烧香拜菩萨求子,她转头去划了土地庙神像,那不是打她婆婆的脸吗?”
事情按照原定方向发展,金芽却觉得没劲。
在家里被欺压,反抗不过就出来欺负别人,可怜又可恨。
刘大全第一次进药香阁,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金芽带着他走完一遍流程,背篓空了,兜里多了二两银子和八百四十七枚铜钱。
这次数量比上次多,但品相参差不齐,还夹杂了点其他药材,算下来只比上次多了几百文钱。
有过上次的八百两打底,刘大全很是激动。
忙活一早上就能换这么多钱,回想起以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激动的心情里又带了点复杂。
金芽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药材天生地养,挖了一处,过个几年几十年才能重新长出来。咱们不过是运气好,靠着老天的恩赐赚个块钱罢了。”
刘大全一想,确实是这样,心神立马定了下来。
旁边低头匆匆路过的人闻言,扭头看了金芽一眼。
金芽没注意他,而是拉着小二打听有没有人来卖百年以上的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