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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何事,可愿同我说说?”

他进门时,周身散着寒意,戚凤箫能看出他心里存着事。

可那样不高兴的他,进屋后第一时间唤她的名字,捉住她手落下一吻。

那一吻,戚凤箫能感受到,像是被如珠如宝珍视着。

听她一问,宋玉光再度想起宫里传来的密报,薄唇轻抿。

半晌,他摇摇头:“没事。”

他拉着她的手,往膳厅去:“今日在府中做些什么?”

戚凤箫笑:“给你绣香囊呢,尚未绣好,改日找块合适的玉,结上穗子,再给你。”

心口扎着的冰刃,因她的温言软语,顷刻融散,化作涓涓细流,极是熨帖。

箫箫也知道给他送东西了。

进到膳厅,宋玉光终是忍不住,扶住她腰肢,亲了一下她眉心。

侍立的丫鬟见惯不怪,只是红着脸垂眸。

唯有余嬷嬷,眼中波澜久久不能平息。

沐洗毕,宋玉光步入内室,尚未走进屏风,便听戚凤箫语气略急,轻声道:“嬷嬷,你快出去,否则世子来恐会发脾气。”

余嬷嬷心里本就着急,知她日日与别人的夫君同床共枕,更是急得冒火:“我不能走,今晚我陪你睡这儿。箫箫,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清白是没那么重要,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人欺负啊。”

“嬷嬷。”戚凤箫正想说什么,余光瞥见屏风外立着的虚影,登时激起一身冷汗。

“世子洗好了?怎的不出声?”戚凤箫赶忙起身,趿拉着软鞋,把余嬷嬷往外推。

到了屏风外,顺势扶住宋玉光。

也不知宋玉光有没有听见什么,她心口怦怦直跳,仍是故作镇定,冲余嬷嬷吩咐:“嬷嬷下去歇息吧,不必值夜。”

没有合适的借口,余嬷嬷也不敢赶宋玉光出去,她急中生智道:“少夫人来了月事,不便服侍世子,今夜还是我守着少夫人吧,端茶递水也方便。”

“月事?”宋玉光牵起唇角,似笑非笑,“没到时候吧?”

本以为余嬷嬷来了之后,箫箫没有后顾之忧,能踏踏实实留在他身边。

此刻方知,是他高兴得太早了,来的不是东风,是拖后腿的。

若非念她养大戚凤箫的功劳,宋玉光早唤人将她拖出去。

他忍了又忍,沉声道:“嬷嬷是自己出去,还是我唤人拖你出去?”

他气度威严,余嬷嬷吓得面色发白,也察觉到自己找的借口轻易被人看穿,深恐给戚凤箫惹麻烦。

初来乍到,不知该如何帮忙,余嬷嬷治好求助地望向戚凤箫。

戚凤箫心中愧疚不已,忍不住扯了一下宋玉光衣袖,嗔唤:“世子!”

随即,冲余嬷嬷使眼色,示意她赶快出去。

外间灯烛尽熄,床头小几上还留着一盏。

戚凤箫抬臂欲扯挽帐的玉钩,纤白莹润的小臂被他拉回去,他附在她耳畔气势汹汹沉声问:“那嬷嬷是什么来头?她要赶我出去,你还护着她?”

“她今日刚来,想同我多说几句话罢了。”戚凤箫辩解。

宋玉光知她不肯说实话,心里着恼,越发变着花样折磨人。

床里琉璃镜中,佳人松髻摇散,乌莹莹的青丝半拢住堆雪挼月般的身段。

被他迫得不敢闭眼,戚凤箫一双翦瞳蓄满水雾,清清润润,似蓄着一季江南烟雨。

丰润艳丽的唇瓣被她贝齿咬得深深凹陷,她执拗得不肯出声。

宋玉光一手揽住那细软的腰,一手抵开她齿关,即便被她咬出齿痕,也不退开。

戚凤箫又不敢发狠咬他的指骨,终于禁不住,溢出声来。

庭院中积雪如棉,余嬷嬷悄然立在窗外墙边,听到屋里让人面红耳赤的动静,冻僵的双足像是被钉在地上。

过去许多年,她以为将箫箫护得极好,可原来面对绝对的强权,她根本无能为力。

她对不起冷氏的嘱托。

当年她所托非人,嫁给个只会打女人的软蛋,是冷氏救了她、收留她,如今她要怎么才能把箫箫救出这华丽的牢笼呢?

宋玉光是故意的,想让听壁角的人认清,箫箫是他的妻子,任何人也别妄想动摇她。

折腾半宿,戚凤箫睡得格外沉。

便是在梦里,她也不敢朝着床里那面琉璃镜,而是侧躺着,将发烫的面颊埋在男子颈间。

翌日醒来,枕边人竟还在。

感受到她醒来的动静,宋玉光长臂一展,将人按在软枕上,居高临下问:“箫箫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

他给她机会,她若有心,便该体会到他待她的心意,便该对他坦诚相待。

戚凤箫没体会到他的用意,只当他说的是广安伯府的事。

原本她没打算提起戚明杰,更没打算替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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