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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是要走的,身子没了清白,总比再怀个没人要的孩儿要好。不如每逢世子爷有意之时,由我替你,也算是两得其便。”

哦,果然是想亲近世子。

如此急不可耐,使拙劣手段逼迫她,恐怕秋芙不止是对宋玉光动了心,更想抢在戚凤笙之前诞下侯府的长孙吧?

戚凤箫含笑颔首:“可以,世子看不见,寒苑能近身服侍他的又只有长风一个,所以想蒙混过关,并不算难。”

秋芙算盘打得很好,可有一点没算到,戚凤箫根本没与世子做过任何过分亲密逾矩之事,改日她把秋芙换进去,秋芙必会大着胆子逢迎,会落得怎样的下场呢?

戚凤箫只在心里想想,便很期待。

刚入府那晚,世子爷如何冷冰冰,她还记得清楚,她可不认为世子爷会轻易接受女子的投怀送抱。

见她毫不犹豫答应,秋芙准备的一肚子说服她的话,竟没有用武之地,错愕道:“你就这么轻易答应了?”

总觉得戚凤箫不像是真正胆小怕事之人。

戚凤箫答应得干脆,她反而警惕,该不会对方在哪里挖好坑等她跳?

秋芙城府不深,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

察觉到她的犹疑,戚凤箫没给她时间深想,当即道:“我肯帮你,倒不是怕你什么。你喜欢世子爷是不是?比起逃跑的笙姐姐,你倒是更多几分真心,我觉得你比笙姐姐更配得上世子爷。”

她一番话,听得秋芙心口怦怦直跳,头昏脑热问:“你当真这么认为?你会认为我一个丫鬟能配上世子爷?”

“丫鬟怎么?”戚凤箫轻笑,“我在别庄的那些年,过得还不及你这个大丫鬟体面,不也伺候了世子爷一场?”

秋芙细细一想,不知不觉被她说动。

一想到戚凤箫明日便会去寒苑,或许明日她便有机会顶替戚凤箫,与世子亲近,秋芙面颊登时烫得不像话。

她红着脸,颇有些不自在道:“那你快些谋划,我若得势,少不了你的好处。”

言毕,她为了缓和气氛,让戚凤箫多用心帮她,便自顾自在屋里找活干,比服侍戚凤笙的时候还殷勤。

素来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秋芙,在屋子里忙前忙后,一时替她收拾妆台,一时替她拨弄熏香,戚凤箫瞧着,眼中笑意盈盈。

不愧是伯府教养出的大丫鬟,当她用心服侍的时候,是能处处妥帖的。

翌日,戚凤箫将两本茶经交给秋芙。

她戴面纱,怀里抱着宋玉光那件玄色披风,走在前头,秋芙捧着两本书,姿态恭敬走在后面两步之距。

戚凤箫步入寒苑,秋芙却被长风拦住:“世子有命,谢绝闲杂人等入内。”

他语气冷而沉,且因是第二遍告诉秋芙,语气不悦,便带着些战场上厮杀出的铿锵气势,吓得秋芙瑟缩了一下,连连退后两步,望向戚凤箫。

戚凤箫立在门内,回眸含笑:“长风侍卫,今日是我要她来的,有事需她在旁服侍,不如等我进去问过世子爷,再做定夺?”

“是。”长风拱手施礼,姿态恭敬。

可他心里,却满是茫然,他不懂世子究竟要做什么。

世子已然知晓她是假的,甚至在这两日内,他们已然查明,眼前的假世子夫人,实则是十七年前广安伯一位养在外头没名没分的红颜知己生下的。

那位红颜,还被伯夫人发现,卖给人牙子,中途跳车滚下山路不知所踪。

人牙子怕担罪,只告诉伯夫人是染病死了。

这么多年过去,连他们的人也没查到蛛丝马迹,长风认为,多半是当年便死在那山上了。

总之,眼前女子出身微贱,从前连看世子爷一眼的机会都罕有,更不可能住进岁寒居。

偏偏世子爷没拿广安伯问罪,没有审问女子,反而要他当做什么也不知晓,一切如旧。

长风挠挠后脑,随即站得越发板正威严,唬得秋芙一动不敢动。

下过雨,青石甬道两侧的浅草微微湿润,多几分清新之气。

戚凤箫深吸一口气,腾出一只手,拢了拢肩头挼蓝色水波暗纹披风,不紧不慢往屋里走。

男子着鱼师青织金锦袍,歪在便榻上,一手枕于脑后,姿态散漫,似乎心情不错。

玉带勒出的腰身窄而直,让人不禁去想,当初横刀跃马是何等风仪。

“下了两日雨,天气又凉一重,我知世子健壮不怕冷,可毕竟时节到了,也该注意着身子才是,否则母亲会担心。”戚凤箫细声细气说着,走到近前,将披风抖开来,盖在宋玉光身上。

从前若有人这样在他耳边念叨,他定然嫌烦不耐,可戚凤箫念叨他,宋玉光竟没有一丝不耐。

因为她嗓音娓娓动听,还是因她身份有异,让原本无趣的婚事变得越来越耐人寻味?

宋玉光说不清哪一样占得份量更重,也懒得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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