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会修飞船(1 / 2)

现在想要再驾驶这座飞船,要么现场找出底层逻辑系统编写,要么等救援的人到来之后将之修理。

问题来了,他手腕上的芯片损坏,飞船通讯系统也不能用了……他彻底被困在了这颗垃圾星上!

而且,哪怕真的能够通讯,他也疑心周围星域的信号都被监视了——他贸然行动,有可能打草惊蛇。

只能用别的办法离开这里了。

维特摩尔将有用的物资收集起来,分成几份方便带走,又看向在思考着什么的西夕,状若无意地问道:“交换物资的人什么时候来?”

垃圾星上的资源无法维持正常生活,只能够依靠固定时间交换物资,以此换取营养剂等物。

之前西夕屋子里有的只有营养剂。

在她的灵魂进入这具身体之前,她能够捡到的资源少得可怜,最多换掉营养剂维生。

听到维特摩尔问,她“唔”了一声:“我想想……一年来一次,下一次来大概还要等八个月吧。”

“……”

维特摩尔的表情差点裂开,根本想不到居然存在着外来飞船一年才会来一次的垃圾星。

怪不得叫垃圾星!

西夕撇了一眼他震惊的表情,被逗笑了:“你惊讶什么?有人来就不错了,有的星球连人都没有。”

她回过头,支着下巴,看着屏幕上的乱码发愁。

维特摩尔想着她说的“八个月之后才来”,同样面无表情地发愁。

“对了,”西夕随口道,“你是别的星球新来的吧。这飞船是你的?”

“生面孔可不多见,你要不是躺在垃圾堆里,一眼就会被别人看出你外来的。”

维特摩尔表情微微扭曲:“……能别提垃圾堆了吗。”

“啧,”西夕嗤之以鼻,“实话实说你还不乐意了……”

“你这叫做戳人痛脚,可不算实话实说。”

“你还挺会耍嘴上功夫,宝贝,一定有不少人被人骗得神魂颠倒吧?”

“你想体验一下吗?”

西夕看了他一眼:“抱歉啊,我不吃甜言蜜语,只要真金白银~”

她笑眯眯地拍板:“总之,这里面的资源你我对半分,你同意吗?”

维特摩尔问她:“那这些折多少债?”

西夕笑了。

这笑和那些调笑人打趣的笑是不同的。

女人眼中流露出的笑意和这荒芜的垃圾星格格不入,尽是自信睥睨,风流随意。

维特摩尔这辈子见过不少有权有势有钱的人,但从没有一个人,能够在垃圾山中笑得逍遥,笑得恣意。

西夕说:“一亿星币,一个都不能少,你之后一个一个付清给我。”

这是什么道理?拿了资源,山寨还分毫不减?

换一个人都要面红耳赤地和她争起来了。

维特摩尔沉默片刻,却突然也笑了起来。

他说:“那你付出什么?”

西夕对他眨眨眼,比了个Wink。

“区区不才,会修飞船。”

维特摩尔的心跳马上加速了,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一刻一样地深爱一个人——

“好,”他飞快地说,“成交,一亿星币,一个也不会少给你。”

“ok,先走,”西夕跳下驾驶座,“回去拿点工具。”

维特摩尔考虑了一下回去的路,以及变化无常的天气。

抱起一箱营养剂,又拿了两件救生衣,和她并肩往外走。

两人出来拾荒的时候,天还是阴沉的;在飞船里面呆了一会儿,阴云都被恒星蒸发了。

两颗恒星持续散发光和热,大地像是铁板一样被烧灼,原本湿润的垃圾飞快地蒸发了水分,变成一种更黏稠、类似非牛顿液体的状态。

两个人用来当鞋的纸板裁得很厚且宽,张力足够他们在垃圾上行走。

但是垃圾也变得更臭了。温度升高,分子运动变快,臭味弥漫了整座星球,如果气体有颜色实体,此刻这星球必定是绿色的鼻涕。

维特摩尔背着易拉罐背篓,抱着救生衣,一边走一边咂舌:“你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真是了不起。”

扛着营养剂走得飞快的西夕没好意思告诉她自己其实也才降落这里没几天。

她转移话题:“你拿得动背篓不?要不然给我拿?”

维特摩尔总觉得她这话怪怪的:“……我看上去没有那么脆吧。”

哪怕因为之前被下了药,他的精神力受损,现在看来弱不禁风,但蛐蛐一个背篓,他怎么可能拿不动?

他眯着眼睛,打量西夕:“你怎么那么好心?”

西夕长叹一声:“你听说过一个故事不?”

“什么故事?”

“有一个农民,别人问他如果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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