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巧嘴纤纤玉指一转,将他从肩膀到背,都轻轻捏了一下。
傅官保只觉快活无比,似要升天。
“娘子,娘子。”他无比激动。
张巧嘴冷笑,漫步到了他面前,那笑容变得妩媚,红唇轻启,美艳无双。
“相公,你不要急嘛,让我来伺候你。”她软语温存,傅官保感觉此时就是在天上漂浮着,他睁大眼睛盯着张巧嘴,心头猛跳,话也说不出了,鼻尖痒痒的,血色的鼻血流了出来。
张巧嘴的笑容顿时收起,眼中很是嫌弃,她隔着帕子捏住他的鼻子,另用帕子沾了冷茶贴上他的额头,让他仰着头:“蠢货,鼻血都流出来了!是不是青楼去得多了,上火了?”说起这个,她更加没好气。
傅官保双眼紧紧盯着她,他吸溜吸溜,喉结滚动,忙咽下一口口水,说话都结巴起来:“娘,娘子,我没有去,娶了你后我都不去了,我肯定是吃了太多鹿肉,才上火的。”
他白天上街时,在摊子上看到摆出来的鹿肉新鲜,食欲大动,忍不住吃了一碗。
他怕张巧嘴不懂,还给她解释:“娘子,我听说,鹿的那东西能壮阳,想必鹿肉也能,所以我才上火流鼻血。”
张巧嘴看他眼巴巴的解释,她就是再坏,这会儿也觉得有些好笑了,她抓着他的头让他仰着,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可怜的相公,你看你,额头都冒汗了,肯定是白天吃肉吃得劳累了,真是可怜呢。”
她用帕子轻轻帮他擦汗,从额头到下巴,最后帕子塞进了他的领口,玉手则慢慢往下,在他胸口处停下,还摸来摸去。
傅官保听她这么一说,以为她是抱怨他去吃肉没带她一起,他忙解释:“娘子~,我白天吃肉时,那摊子只剩最后一碗了,我下次一定,”他哼了一下,发出又舒服又隐忍的喘,“下次一定带回来给娘子尝尝……”
张巧嘴的手触到他胸口抓了抓,眼中尽是嫌弃,一个大男人连基本的胸肌也没有,瘦弱白斩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又蠢又笨,一无用处。
她没了耐心,哼了一声,使了定身法将他定住,她则拿出帕子来慢慢擦手,再丢到他身上。
傅官保全身不能动弹,只有嘴还能说话,他也控制不住自己有反应。本来就有火,张巧嘴又对着他上下其手,他从小火变成了熊熊大火,都快要自燃了。
但嘴上只能说好话求饶:“娘子~,娘子~,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忍不住了。”再不给他,他非要自爆不可。他是男人,又不是女人,忍是忍不了的。
张巧嘴无动于衷,慢悠悠回到座椅上坐着:“蠢材,你也不看看你那蠢样,要快活,去醉春楼找你那些个小妓.女去!”
醉春楼的老鸨不是派人来寻他吗?他现在□□焚身,正好可以去逍遥快活了。
张巧嘴最是小心眼,他给她一点不痛快,她便要十倍还回去,他可以去,但她要让他难受一百倍。
傅官保看着她,才知道她不是耍情趣,而是在故意捉弄他,用他来解气。他认真想了一下,今天他只是上街逛了逛,然后去书肆买了几本书就回来了,他似乎没做什么惹她生气呀?
哦,对了!他想到了,莫非是管家跟他说的话,被娘子听到了?如果是这样,她肯定要生气了,怪不得要用如此残酷的手段来惩罚他,他说怎么不对劲!
他心里暗骂:管家那狗奴才,本少爷要被你害死了!
“娘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醉春楼的人想让我去花银子,我不是没有去吗?娘子~,你误会了,你松开我,我以后再也不敢去醉春楼了!”
张巧嘴哼道:“你去啊,姑奶奶让你去!”她要他不能人道,看他还嚣张到几时。
傅官保不停地求饶,但是张巧嘴不理会他,她将灯笼移到身侧,翘着腿继续看起了话本,别提有多享受了。
他忍得脸色都要扭曲了,再怎么沉迷美色此时心情也很不好了,她对他的软话和求饶置之不理,弄得他脸色都扭曲了,挨揍还能忍,欲.火难消才是真痛苦,他二十五了,第一次如此是真的受不了。
他顿时恼羞成怒了,也口不择言起来:“好啊,你个张巧嘴,你如此折磨我,不愿意跟我圆房,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张巧嘴见他敢骂人,觉得稀奇,心想草包的胆子不小,被惩罚了还不收敛,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不想活了。
她视线从话本转移到了他身上,饶有兴致地听着他控诉。
“本少爷知道了!你是不是喜欢董永?你觉得董永比我好,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妹妹有多喜欢董呆子,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白痴?”原先他抢亲就是抢的张府二小姐。
傅官保现在一想,顿时有些心肌梗塞,他只是不想让董永好过,并不在意娶的是谁。原先他想着,他就是娶了娘子也是放在一边的,他根本不会碰,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虽是堂堂的傅家大少爷,但他自小就不喜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