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东翻西找找到了个桶,接了一桶水,哗得一下泼到了三人身上。 两个女人还是止不住的哀嚎,刀疤男却丝毫不见转醒。 又是几桶。 “别嚎了!”许是被云昭吓到了,两人还真没有出声了。 刀疤男在冷水的刺激下也缓缓醒来。 不等他们说什么,云昭便悠悠开口:“警察一会儿就来了——” 又停顿了片刻,神情倦懒。 而后继续道:“该交代什么,最好仔细掂量掂量。” 找了根顺手的棍子。 她提着棍子在三人身边晃悠。 “今天来的那两孩子是打了麻药吗?” 李姐痛的龇牙咧嘴,此时也不敢再说谎,“是...是喂了点安眠药。” 一双染着戾气的凤眸倏地瞥向开口的人。 翁翠花此时也忍着疼痛,急忙开口:“就一点!” 哪敢多喂呀,都是卖钱的货啊。 云昭厉声道:“做这买卖多少年了?” 翁翠花双腿直打颤。 这是真完了呀,今天来的是个硬茬儿呀。 颤声说:“两...两年不到。” 女人话落的同时,云昭手里的棍子也招呼在了男人的腿上。 当即便传来惨烈地痛呼声。 云昭睨了一眼,不好意思,打歪了。 刀疤男:“...”名字都不配拥有的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手腕一转,给其余两人也一人来了一棍。 蛇鼠一窝就该整整齐齐。 一声声尖锐又惨烈的叫声回荡在孤儿院内。 妈的!这是哪里来的煞神啊。 “说是畜生都是贬低了畜生!”云昭眉目低垂。 一群鳖孙,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家庭。 “闭嘴!!”嚎得耳朵疼。 三人立马噤声,就怕晚一秒那东西又招呼在自己身体上。 撂起棍子搭在肩上,两手把着棍子的两端。 又开始慢悠悠的晃荡。 “一会最好老老实实交代同伙。” 脚步一顿。 三人的心也顿了顿。 “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少说了什么——” 轻嗤一声。 “这截棍子就是你们的归宿!” 拿下棍子,膝盖一曲,棍子应声断成了两截。 随意一扔,也不管三人是怎样的神色。 —— 忍着膝盖的不适,云昭云淡风轻地拍了拍手。 疼疼疼疼疼疼... 云昭将先前安置的摄像头都取了后,又去看了看陆恪两人的状态,没有什么异常,这才坐在石阶上,一边等待警察,一边剪辑这几天的监控视频,毕竟这些都是证据。 “姐姐,可以...可以带我走吗?”话中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出声的是起初带路的小女孩。 云昭坐在石阶上,闻声望了过去。 这才注意到这个小女孩儿,不过奇怪的是,“其它小朋友怎么没醒呢?” 小女孩抿了抿干涩的唇,“他们...晚上吃过饭后都睡得很沉”。而自己今天因为其它人的捉弄,没赶上吃晚饭,这才被吵醒。 睡得沉?想到什么云昭的眼神又暗了暗。 看着小女孩眼底的忐忑,拒绝的话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也许陆恪需要一个伴儿?或者郑爷爷会需要一个孙女? 哑然片刻,云昭开口。 “我不能保证能带你走,但是我可以让你摆脱现在的生活。”或许还可以多给予一点金钱上的帮助。 听到这话,女孩以为云昭这是婉拒,可好不容易才看到了希望。 她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手,不至于让自己哭出来显得那么难堪。 “我知道了…谢谢姐姐。” 云昭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想法,托着下巴,又低头自顾自的摆弄起了手机。 终于听到了警报的声音。 看着来人,云昭迎上去。 “谁报的警?” “我!” 条理清晰地把自己所知道的润色几分报给了警察。 又忙活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