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画在上面，是你们的小情趣？” 姜云霆摇着脑袋，他绝不相信，员工会用下班时间干这件事。 “上面的都是手稿，完成这么多篇幅，应该浪费不少时间吧。” 总裁眯着眼睛：“不知我有没有这荣幸，见见作画的人，如此有才华的人，应该在公司得到重用，不能只在幕后画画。” 姜云霆晃了晃脑袋，加强他要找到作画人的决心。 秘书动了动喉结，对总裁的态度，有几分不明朗。 总裁板着一张，不明喜怒的脸，让他猜不到总裁是怎么想的。 无论哪种可能，秘书都不会上赶子送人头，画画的人多了，总裁不会想要提拔他们的。 秘书退了退，希望能结束话题，但总裁直勾勾盯着他，让他知道，结束的方法只有一个。不供出活动的发起人，连他都得收拾东西滚蛋。 “总裁......” 强大的气场，压得秘书说不出话，在总裁面前，他藏不住任何的心思。 “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对吗？” 秘书知道，总裁虽是一副商量的语气，却没想跟他商量。 以总裁的地位，不用跟他商量，直接将杂志展现给员工就行了，有那么多办法，抓住做这件事的人。 如果总裁真那样做了，也就意味着，他和助理一样命运，都得卷铺盖走人。 “是我，我画的。”危机时刻，助理站出来。 姜云霆的视线落在助理身上，秘书也盯着助理。 也就这一刻，农风才不觉得助理碍眼。 总要有人挡着，助理不出面，他还得找别人。 别的不知道，与上司打好关系，他还是知道的，农风有困难之时，助理正在努力处关系。 可他努力好像用错了方向，他以为自己大义凛然，上级一定会买好，却不想获得相反效果。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总会有他扛枪冲在前面，上级领情的机会。 这不，就等来一个。 助理毫不犹豫的开口，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只要别问责他的上司就行。 瞧着助理将姜云霆的视线吸引过去，农风愣了愣，朝他点点头，开除他的想法，有些松动。 孩子虽然傻点，却也很真诚，培养培养，还是能用的。 “你画的？”姜云霆挑起眉毛。 助理望了望总裁，以他的阅历，根本无法判断总裁的神情中传达的意思。 但他记住一点，无知无畏，他这个初来乍到的新人，孑然一身，没有丰厚的工作经验拿来被选择。 有的，只有勇往直前的冲进，如果连初生牛犊不怕虎都做不到，那他真该离开这里。 “是。”助理挺了挺身子，他只有173，这样的个头，在男生堆里，并不突出。 还曾因为身高，被女生拒绝，女生相信他会是很好的男朋友，却不想带这样的男朋友回家。 比起姜云霆，外貌、个头哪个都不占优势，连工作能力都比不上。 他不跟姜云霆比，也不跟比他个子高的男生比，他只跟自己比。 助理相信，偶像是很好的典范，他能让喜欢自己的人，照着他前进，成为内在的驱动力，助理正是抱着这份信念，进入威廉集团，接近他偶像的。 真正让他向往的，不是威廉集团在企业中佼佼位置，而是姜云霆从低到高的跨越。 他知道，要想成为一个人，要亲近他。 “是我画的。” 助理拿过杂志，翻开自己画的姜云霆，站在云层，俯瞰街市下的车水马龙：“这是我眼中的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