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慌地走下舞台,一脚没踩稳差点摔倒在台阶上。没等我缓过来,一束花就捧在我面前。
“你好,祝你演出成功。”一个漂亮的女生对我说。
“送我的?”我有点惊讶,只见花束中间插着一张米白色的小卡,上面写着:“祝贺你演出成功!”
卡上没有署名,字迹是凌洛辉的。
“凌洛辉呢?”我急忙问女生。
“他没过来,只是让我代为献花。”女生笑起来,脸上浮现两个小小的酒窝。
“哦,”我轻轻应了一声,又问她:“你是?”
女孩大方地笑笑,丹唇皓齿明眸善睐。
“我是他的朋友,安安”女孩性情爽朗,说话干脆。
“你好,谢谢你给我送花。”我和她致谢。
“不用谢我,我替一中的女生看看大帅哥的女神。”她眼神平视着我,又坦率又自信。
我回以她一个平淡无常的笑容,说:“荣幸之至。”
结束了与安安的聊天,我找出手机给凌洛辉打电话,他一直不接。
“我演出完了,你忙完了吗?”我发短信给他。
“学姐,先回酒店卸妆换个衣服吧?”宁佳叫我。
“哦,好!”我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看着久久无回应的短信界面。
“他一定是看到了。”我一路上反复想着这个事,觉得自己太蠢了。以我对凌洛辉的了解,他一定会排除千难万险来看我的演出,会想方设法给我惊喜。
我卸完妆洗了澡,吹干头发换了衣服,凌洛辉还是没有理我。
“出来,想你了!”我打下这几个字,这算是我的杀手锏了。不行不行,我迅速删掉这几个字,重新打字:“我饿了。”发送出去。
班主任和蒋老师带着小组成员去聚餐,我推辞没去,只坐在房间的椅子上等着凌洛辉的电话。距离短信发出去半个小时,凌洛辉的电话终于打来了。
“喂?”我声音轻轻的,心虚到极致。
“开门!”他的音量压的很低,嗓音比平日里粗一点。
我迅速走到门边,感觉门逢里渗进来一股股怒意和醋意。我们大半年没有见面,难道见面了却是误会重重不欢而散?不要,不能。
“这家伙最好哄了,好好哄哄就行了。”我边宽解自己边打开门。
一双漆黑的眼眸直直看着我,贪婪而充满欲望。嘴角似笑非笑的轻微扬起,细看之下,脸上充斥着几个字“极限忍耐”。
“饿了?”他凑近我耳边问。一股浓浓的压迫感袭来。
“你喝酒了?”我闻到他身上的淡淡的酒气。
“喝了两口”他走进房间里,把手里提的袋子放在桌子上,“给你买了海鲜粥、水果、各种零食”
“还真给我买吃的...”我一思忖,觉得事态没那么不可收拾,完全可控。
“你吃了吗?要不要再吃点?”我随手把一次性汤勺递给他一只。
他并没有没接勺子的意思,只是静静端详着我,眼神极具侵占性。忽然我只觉手腕一疼,整个人被他猛地拉进怀里,猛烈的亲吻如洪水袭来。他闭着眼粗重的喘息着,睫毛一簇簇在脸上投下漂亮影子。
凌洛辉一只手紧箍住我的腰,另一只手紧托我的后颈,身体与我紧紧相贴,像是要把我融在他身体里一样。
“你...你怎么了…”我用双臂撑开他。
他又用足力气把我紧紧箍在怀里,我能感受到到他胸膛的强烈的心跳。
“我!要!你!”他一字一句地说。
他白皙的肤色微微翻红,手掌上的青筋暴起。欲望的火苗似乎已经蹿遍他全身,一碰就着。
“可是,我饿了。”我故作楚楚可怜地说。
他听了这句话神情一震,放佛从困境缓了过来,声音柔和地说:“那吃饭吧。”
“我出去一下”他放开我,迅速转身夺门而去。
海鲜粥很是鲜美,我太饿了吃的一点不剩。等他再回来,我正举着一个苹果啃。
“你刚才干嘛去了?”我问他。只见他换了一身黑色的运动套装,身上的酒气已经消失,唯存一股清甜的麦香味。
“我的房间在隔壁,去洗了个澡,吃了个醒酒药。”他漫不经心地说。
“隔壁?”我惊讶地问,没等他回答我急忙说:“我...我吃的有点饱,想出去散散步。”
他看了看表,说:“才八点,有足够的时间。”
“你说什么?”我换了鞋子随他走出酒店。
“看烟花、赏灯光、月下漫步、放孔明灯、逛古城夜景、做摩天轮”他一口气说了好几个游玩项目,“或者看电影、去网吧、电玩城、酒吧、KTV”
我停下了脚步,转身到他面前,故作没好气地问他:“你倒是玩的挺全面,很受女生喜欢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