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柏涛说了那么多,就如同石头砸在了棉花里,本想要碰上石头激出花火,却是这样的悄无声息裹了进去。
想要退婚,没点代价怎么行,空青的眼眸冷冷的。
她行礼和师父告辞后,扭头就走了,风柏涛脖子上青筋隐现,面色平静,如此贬低儿子南家全然没有退婚的意思,风柏涛微微咬着后槽牙,努力的的保持着风度和仪态。
出了门的空青和南星,拿着药方前往医署院,医署院统管整个城中的医士,师父虽管着这次疫□□宜,但也是暂时的,所以就将和医署院打交道的事交于了她。
进到医署院,这里还是平静的可怕,就好像这里的人都不会说话一样。就在她呈了药方离开之时,她看见一个清瘦的老人,如鹰般的眼眸从执事手里拿过药方,看了看药方,也扫视了空青南星一眼,但未说话,空青等了一会,看他没有别的吩咐,就恭敬的退了下去。
出了门南星道:“姐姐,堂上那人真可怕,我见他一次,心就抖一下,”空青取笑她,“能让你害怕的人可真不多。”
第二日风防果然很守约定站在那里等她,“要什么,快说,我还有事要忙。”
“我要可解全城危机的药材,”风防看了她一会冷冷道:“你觉的我有吗,还是风家有,就算风家有,也解不了全城的危机!”
风防说完,起步离开,南星追着他不放,“你们家没有,你就去给我想办法,想不到办法,你就去给我找能想到办法的人。反正我的云灵子就换这件事,我赖定你了。”
“你的云灵子刚好,能换你小时候推我入水淹差点死我的事,扯平了。”
南星一把抓住他道:“别以为我没有小时候的记忆,就胡编乱造,我听姐姐说,我们小时只要在一起,就得吵架,吵架你就得进水里,也没见你淹死。”
风防知道躲不过去,小声嘀咕道:“不是只推过我一次吗?为什么想不起来了,这脑子,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做过什么别的事,可以此时拿出来平了云灵子的帐。”拍了拍脑袋实在想不起来。
听到南星说道,找到想办法的人,他拉着她的手,来到了一家善堂门口。
“能想到办法的人我给你找到了,”他指了指里面。
抬腿就想走,南星那肯这么轻易放过他,拽着他进了堂内。
“堂主,我现在有困难,不是说有任何困难都能来找你们吗?”
“公子,义善堂一直致力帮助别人,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要加入义善堂,加入我们义善堂,就是义善堂的一份子,也是我们的家人,家人有难我们怎么会不帮忙,同样的我们有难也会找到公子,互帮互助,公子意下如何?”
南星觉的没有什么问题,你帮了我,以后找我帮忙,也很正常啊,想了想道:“可以,他答应加入义善堂。”
“公子来留下姓名和住址即可,”南星拉着风防的手让他签字留名。
“你答应的,你来签。”
南星看了看那张纸,怎么看怎么像卖身契,她对着风防道:“你签,你答应帮我找人的。”
“人我不是给你找到了,”南星不依不饶道:“那有那么好的事,牵个线就想走,就他们这个地方,不用你带我来,我只要在去找陆冕一次,我敢用我脑袋保证,他能想到的地方也是这。”
随后又说道:“我百年的云灵子啊........啊.......啊”
“别嚎了”风防拿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南星问堂主道:“我现在的困难是需要大批量药材,可有什么消息提供给他吗?”
堂主不紧不慢的道:“可以提供给公子一个地方,公子去找一个名叫乌金的人,他定然可以帮助公子,如公子事成,定然不可忘记我堂恩情。”
风防一听找乌金,他把刚才签的名字本抢回来道:“你给我把名字涂了。”
南星拽他问道:“你要干什么。”
风防无奈的看着这个远离了故乡十年的人道:“知道乌金吗?知道药材园吗?知道他的药材园从十年前就不做云都城,城里的人生意吗?”
南星天真的问道:“为什么不做,这么近就可以赚钱的地方为什么不赚?”
风防指了指她旁边的木柱道:“你去问它。”
南星一把将他推出门外,还边回头谢堂主:“堂主放心啊。”到了屋外她认真的对着他道:“这是唯一的机会,也是你欠本小姐的,走吧。”
云都城的城外二十里外,这里山峰叠峦,周围是高低起伏坡度较缓,连绵不断的低山丘。绿色成荫郁郁葱葱,往下看类似农田一样的田地。她觉的有些像齐云山的半山腰下的那部分。田里也绿油油的,远远的南星看不清楚种的什么。
天空蔚蓝,空气湿润,周围树木花草鸟鸣,南星闭眼呼吸,呼吸间空气中的微甜芳香的气味让她一秒回到齐云山。
两人往村庄里面走,路口有人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