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她叫了?
她咬了下唇,不顾礼节地一下捧住段栖椋的脸,将其生生扳了过来。
“您看:七——郎——”
微波粼粼,皓白在浅浅的涟漪中温顺地起伏着。
阮葶嫣的心跳随着覆在双手上的温度升高而越来越剧烈。
段栖椋握住她的手,从脸上退下来,接着与之十指交缠。
清爽的晚风掠过少女的碎发,瞬间,清甜的热浪席卷而来。
段栖椋的两片薄唇暧昧地摩挲着她的耳垂,又酥又麻的触感令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试图用脸颊与肩膀相夹来“保护”耳朵,不让对方“侵扰”。
谁知,这竟中了男子的下怀!
他顺势吻上她的下颌、脸颊,最后滑上了她的唇。
娇嗔的低吟刚一发出,便被对方完全吞噬在口腔之中。
他一边含着她的小唇贪婪又小心翼翼地啃咬着,一边搂上她的腰,向自己的怀中拥。
她的腰怎会那般纤细!与他的手掌一般宽度!
不过,虽然瘦削,却不硌人。
他疼惜地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腰,又是一声低吟,又一次被他的舌搅散了。
蓦地,四唇相离。
阮葶嫣急促地呼吸着,要是再多一刻,她的身子便要融化了!
段栖椋的中断,并非是因为他“饱”了,相反,他的欲求还远远没有达到。他只是想看她此刻的表情,眸光萦雾、面含春桃,微微红肿的唇愈发鲜嫩诱人。
他舔了下唇,将她的味道一丝不漏地吸纳入体,然后再次发起了“侵略”。
然,这一次,阮葶嫣有了准备,连忙抬起手,捂住了对方的嘴。
段栖椋眼睛弯弯,丝毫没有气恼的样子。
他越是笑,阮葶嫣就越觉得吃亏。条件明明只是换个称呼而已,她也照做了,为何还会演变到如今的地步?
“您答应我的,不要反悔!”
她一脸委屈地抿着唇,声音有些含糊。
段栖椋的目光在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间逡巡着,同时,挑逗又绵长地吻着她的手心。
她不想让他再占自己的“便宜”,一下撤回了手。
刹那间,她知道自己又“中计”了!
段栖椋的气息在她的口腔中飞快地攻城略地,反客为主!
一息、两息、三息……
忽的,她错开了头!
段栖椋心头一惊,只当她实在不愿,也不敢再“霸道”下去。可瞧她神色怪异,眼中除了羞涩,还有被扫了兴致的点点不甘。
直到看清她的唇形,他才明白过来。
站起身,只见岸边聚集了不少身着官服的侍卫,并且身处的小龙舟,也正向岸边漂去。
他的脸色原本凝重得像化不开的墨,却在一只小手“钻”入自己的手心时,骤然散开了。
阮葶嫣拉着他的手,盯着岸上的人,忧虑地喃喃:“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稍稍紧了紧手中的力道,以示安慰。
将近靠岸时,只见一侍卫肃然地向这边道:“劳烦请各位下船,方便官府搜查。”
阮葶嫣正满脸疑惑,萧晦快步从船尾来到了船头,跳上岸,冷冷地道:“怎么你连瑱王殿下和瑱王妃殿下的船也敢搜吗?你的长官是谁?让他过来说话!”
小侍卫虽未见过瑱王其人,但光听这两个字已经吓得脸色惨白、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的上司闻声而来,态度极为谦卑,谄笑着道:“瑱王殿下在此,卑职等有失远迎,请您恕罪。王爷,今日之事甚为重大,待卑职慢慢道来。”
阮葶嫣很识大体地放开段栖椋的手,“王爷,您去处理正事吧,妾在此等您。”
段栖椋沉吟片刻,点了下头,上了岸。
蟾露接替他上前,机警地保护主子的周全。
不一会,旁边有艘奢华的大船也靠了岸。
未见其人,却先听到了里面的喝令:“你们可知我是谁?居然敢搜我的船!”
这声音,阮葶嫣再熟悉不过。只见一身着锦衣的女子怒火冲天地走出了船舱。
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堂姐阮珮湖!
负责她那艘船的侍卫稍微年长些,兴许是见惯了这种富家小姐、官家太太,表现得很是耐心。
“柴夫人,下官多有得罪,但职责所在,恳请您行个方便,也好让咱们弟兄回去交差。”
阮珮湖身边的男子也不住解劝:“是啊,娘子。从天牢里逃出来的刺客可是非同小可,我们还是不要耽误人家办正事……”
“你就是个废物!”女子几乎是指着对方的鼻子在骂。
柴故本就不够高大,在略显丰腴的妻子的对照下,看起来更是弱不禁风。
“这可是圣旨啊。谁敢违抗圣旨?”他用最懦弱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