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严厉的警告和威胁,我不知道他们只是公式化的步骤,于是在我与姚谦独处的十几个小时里,我都对他言听计从,也没想过该怎么讨价还价。
他给我拍了很多照片,从一开始的学生制服,到后来的各种奇装异服,然后……惜命如我,其实没那么容易放松警惕的,只是当时我的心态有些摆烂,尤其是亲眼看着他把照片上传到了那个网站,标题还特别的刺眼,【(哔——),樱桃小丸子大战雄鹰。】
他并没有要我给他口,只是放我脸上拍了照,叫我做出馋欲餍足的表情,我不敢拒绝他,要是也给我用药,我意识不受控制,不仅惨,也危险。
苍龙可能还会有顾忌,把我弄死了不好交代,但这人好像完全没有顾虑。
我还想着明天一早就要期末考试呢,想着可以提前保送高校的面试,想着……很有可能会有人问:“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
网络时代,我该逃到哪里去,才能没有人认识我?
封面就是极其博眼球的这张,他上传完回头发现我在看,有些讪讪的笑了起来,问我:“你不介意吧?”
我微微的笑了笑:“不介意。”
他又盯着照片欣赏了片刻,问我:“怎么样,货正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夸他,一般我也不会跟人骚,我总不能说奇货可居,这人又不是小男孩。再说他又不是典型东方人,半软的状态就已经大的离谱。
“看我能弄多少赞,打赏来的钱都给你。”他说完又问,“我可以再做一个小标题吗?标注你是楚啸的女人。”
“不好吧,不能以讹传讹,你可以说我是楚啸玩过的女人。”这是我当晚唯一驳他的话。
他说:“玩过算什么,我玩过的女人都过万了。”
我笑着问:“您今年贵庚,一晚一个的话,过万也要二三十年吧?”
他说:“一晚十个都少了,我玩百人斩的时候你还在娘胎呢!”
我说:“那我太荣幸了。”
他一点不逞强,回道:“不是你的荣幸,是我不高兴玩了,曾经的我放纵的像傻吊。”
我又说:“那我还是荣幸。”
他看着我说:“你没这个荣幸。”
我就不说话了。
他见我不吭声,伸手把我的下巴给抬了起来,于是我只能配合的把示弱的目光盯着他。
“你很容易让人想作恶啊!”他的笑意带上了狞色,“不如我们再玩点别的?”
拍了这么久,他也不嫌累,但我撑不住了,在他去喝水后,我倒在床上睡着了。
他说“别睡在这”时,我是听见的,但我太困了,即便他后来踹了我一脚,我也没能爬的起来。
我还在想要是我就这么睡死过去,也就算了,没必要非要活的那么可怜,尽给人作践取乐。
但是他又来踹了我一脚,这一脚很重,直接把我踹到地上去了。
我立刻感受到了剧痛,捂着胸口呻|吟了一声,人想要蜷缩起来,他也不顾我死活,一把将我拽起,就直接丢到屋外去了。
是大门外,大门一合上就自动锁起了,我敲门没响应,拿起一旁电话求他把我的衣服和手机给我,但他再不理我。
只等了一会儿,实在太冷了,我不着片缕,连鞋都没有,不想这么活活冻死,我在凉亭下的桌子上扯了块桌布把自己裹上。
院子是由栅栏围着的,不高,我试探了一下发现不带电,所以才大着胆子翻了过去。
我都冻的麻木了,身上走了好久才有点热气,但脚很疼,我低头看看,青紫的很怕要截肢。
整个别墅区都很安静,每栋之间都间隔的很远,少有窗户里能看到亮光的,而且每户围墙几乎都改过,又高又深,让我不敢敲门。路灯很亮,有车经过我也不敢招手,低着头一路沿着来时的方向走。
可能监控拍到的我被保安发现了,有两个人过来找到了我,他们开的那种敞开式的巡逻车,我坐上后,风一吹,透骨的冷。
其中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叔叔把他的军大衣给了我,我也不跟他客气了,赶忙裹紧取暖,冻的牙齿分不开,“谢谢”都说不出口。
他叹了一口气,眼中尽是我不自爱的活该。
到了保安室,里面还有四个保安,监控室有两个,外面的值班亭也有两人,还有保安在巡逻。
看他们的眼神和姿态很像是当过兵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兵,目光犀利不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