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头发的前海军眼睛湿润,牙齿在湿润的唇瓣留下牙印,“手机?”
眼泪是男人最好的妆容,娜娜莉自觉自己欺负得太厉害,又喜欢他这样,于是哄他:“是我哪怕去了北海也能和你联络的东西,比电话虫还厉害。”
罗西南迪嗯了一声,鼻音很重。
太听话了。
娜娜莉的良心都开始作痛,元帅那个滑不溜秋的老狐狸怎么会养出这么温良的孩子,恐怕堂吉诃德家八百年的好基因都给了他,要不怎么多弗朗明戈总是那副欠揍的死样。
她看着罗西南迪湿漉漉的狗狗眼,觉得自己还能继续欺负。
罗西南迪看着她的眼神,主动问道:“有多久没休息好了?”
他一边问一边把人抱在怀里,轻手轻脚把她放在床上。
“也就三四天吧。”
娜娜莉手指搭在他的肩上,肌肤相亲是很微妙的一件事,对于她们这样五感出众的人来说,对方的每一次呼吸、脉搏的每一次跳动都能捕捉地清清楚楚。
娜娜莉感受着对方嘴唇的每一次落下,从上岛开始,压力指数便只升不减一路高歌猛进。
她并不抗拒压力,只是紧绷太久,也会有想要放松的时候。
眼前温顺的恋人就是很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