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难以窥见雾里的景象。
娜娜莉抬头打量天色,他们是正午出发的,三个人的速度都不慢,如今正好乌金西垂,昏黄黯淡的光线在海天的边界若隐若现。
“找个山洞吧,”娜娜莉转头对两个沉默的男人说,“休整一下再出发……嗯?”
她奇怪地在两人脸上扫过,“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凝固的气氛随着她的声音渐渐消融,贝克曼率先拉住她的手腕,“休息的地方往这边走。”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仰仗自己的经验走在前面,香克斯轻笑一声,慢悠悠跟在后边,“贝克,你就别拉着她了。”
“娜娜会不好意思的。”
话语中透露的熟稔和亲昵无疑是在宣告主权,贝克曼八风不动,“别闹了,香克斯,这里有块沼泽要避一下。”
他低头看着仍然在沉思的娜娜莉,或许是因为他们两个在身边,所以她放心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世界里,根本没管也没听见两个人的明争暗斗。
贝克曼于是握住她的后颈,在香克斯冷淡下来的目光中捏了一下。
“……?”娜娜莉因为他的动作发愣,又立刻皱眉,“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贝克曼的声音冷淡温和,“回神了?好好走路。”
娜娜莉这才看见刚刚路过的斑驳泥潭,脸一下就红了,“我走神了,对不起。”
贝克曼嗯了一声,垂下手时捏了捏指尖,似乎还能体会到柔软的温度。
他们随便找了一个山洞,不深,刚好能做暂时的休息地。
“在想什么?”香克斯问她,“是营地的事,还是那片雾?”
他的黑披风蜿蜒在地,刚刚抱回来的柴火干燥易燃,森林里的可见度不高,黑压压的暮色中,只有柴火的干裂爆炸声是明亮的。
“嗯,”娜娜莉回过神来,“我只是在猜测里面是什么样的。”
恐怖的巨兽?倾国的财宝?神秘的考验?
“我感觉不到危险,香克斯,”她的眼睛映照着跃动的火蛇,“……或许,会是意外之喜也说不定。”
香克斯的掌心轻轻松松拢住她的后颈,娜娜莉说完话后疑惑地动了动身体,“嗯?别这样,待会贝克曼回来了。”
“别怎样?”他反问道,语气立刻变得柔软黏腻起来,“我和娜娜亲密,不好吗?”
他干燥的掌心在后颈细腻的皮肤来回摩挲,动作不轻不重,但很快带起一片红印。将咽□□给他人的感觉并不好受,脖颈上细小的蓝色血管被掌控者了如指掌,呼吸声都要因为这个动作而放轻起伏。
娜娜莉轻轻按住他的小臂,“好啦,你知道我的意思。”
她并不是喜欢在他人面前亲热的性格,抗拒的也不是这样的动作。
香克斯顿了一下,手指滑了下去,正大光明地开口:“我不管,贝克都摸了这里,我吃醋了。”
他的身份,他的立场,他的性格,都让这句话的出现浑然天成,并且让娜娜莉忍俊不禁。
“报纸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娜娜莉想到如今满天飞的流言蜚语就觉得无奈,“为什么他们会觉得萨博是我们的小孩?”
饱受关注的四皇眨了眨眼睛,开始胡乱掰扯,“我不知道,我觉得路飞更像。”
“……想和你认真讨论这个问题的我真是笨蛋。”娜娜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多拉贡老师会生气的,香克斯。”
她被他这样打岔,也就没有再关注那只放在颈后的手掌。他们相处本来就这样亲密自然,哪怕香克斯提到贝克曼的名字,娜娜莉的注意力也只会在他的抱怨和撒娇上。
谁说男人不会争风吃醋?
香克斯满意地弯了眼,掌着腰将人困在怀里,他一向喜欢这么做,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什么。
于是在干裂的破碎音中,多出一种暧昧脸红的水声,他撬开齿关,不容置疑地将自己的气息全部渡过去,晦暗的山洞里,只有她羞涩颤抖的面容引人注目。
“……好了,别亲了。”
娜娜莉气息不稳地推开他,脸上带着缺氧的酡红,眼睛有了湿润的水色,“别这样,这样不好。”
荒郊野岭的露天场所,朋友还随时都可能回来。
除开那些惊世骇俗的举动,她就是一位教养很好的小姐,连一根草一朵花都舍不得踩坏的好孩子。
但海贼不是。
“有什么不好,”香克斯抚摸着她的腰线,声音带着平静的笑意,“我们不在乎这些,娜娜莉。”
他的呼吸还是那么平稳,目不转睛捕捉她的神态,“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做这些事天经地义,谁能说不好。”
他低了头,去抵住她光洁的额头,女孩子的香味很淡,娜娜莉没有擦香水的习惯,身上的味道全然是由洗发水和沐浴露,以及清浅的洗衣粉组成的。
但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