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才回过神一样,连忙摇了头,“没有的事,只是有一点晕而已。” 马尔科看出对方的走神,但没有多问,主动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是我来的太早了,等今天见了老爹,在船上休息一下吧。” “怎么好意思呢,马尔科先生。”对方说道,侧脸皎洁柔软,“这样也太失礼了。” “叫我马尔科就行,你到船上也不用这么拘谨,这样称呼,海贼的大家反而不习惯yoi~” 仅仅见了两面,他便巧妙地掌握了对方性格的软肋。 果然,这样一说,她便没有再坚持,“多谢你的好意,马尔科。” 马尔科的视线停留在她脸上,仗着身高和实力差距,时不时就要看上几次。 原来有梨涡啊。 通缉令上看不出来这个。 他不着边际地想,对方的通缉令自然也看过,照片里苍白冷漠的病容令人印象颇深。 那张黄色的纸张迄今躺在房间的抽屉,和马尔科的许多日常用具放在一起。 在甚平找上门后,马尔科看向老爹,等待他的回答。 白胡子高坐在中央,倒是没有给出肯定的答案,等甚平走后,反而笑着让马尔科下船。 “比起整天看着照片,还是去香波地找真人咯,咕啦啦啦啦!” 只是好奇而已,马尔科颇为无语,说明不了什么。 船上的护士刚好拜托他给家里人送信,马尔科欣然受令,却没想到见面的缘由也是这封信。 “戴着黑色眼镜,灰金头发的女性。”甚平这么描述,说对方常年戴着模糊面容的装饰,光看通缉令上的照片很难识破。 但她走近的时候,马尔科很快就认了出来。 船医的观察力比常人更敏锐,这样漂亮的发色,还能有多少人拥有? 他注视着双方交握的双手,突然打断家属充满误会的倾诉。 一番谈话后,马尔科飞快地敲定了上船的时间。 “磁鼓岛是个不错的地方,”他说道,两人同为医生,能聊天的话题并不少,“我们以前在那边待过一段时间,萨奇还被雪山的拉邦*揍过呢。” 轻快的笑声从她口中传来,“是呀,岛上的大家都很有个性,我还认识一个叫乔巴的驯鹿,他也是超可爱的孩子。” 听起来很喜欢动物,马尔科若有所思,觉得自己浑身发痒,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想变成不死鸟形态。 这听起来有点糟糕。 马尔科变出翅膀,正犹豫着要不要抱人上船,回过神来却只看见对方轻松的背影。 冥王的学生,他早该知道的,马尔科飞到船上,确定老爹向他投来了好笑的一瞥。 看儿子丢脸就这么好玩吗yoi,他腹诽着,正经了神情看对方开口。 “尊敬的白胡子阁下,有一桩交易,想要得到您的同意。” 她平静而礼貌地开口。 “革命军的小丫头,你想谈什么?” “如您所见,我在香波地与鱼人岛设立了一个小小的医疗救助机构,”她不急不缓地说,“但是仅靠我一人的力量,无法帮助所有人。” “因此斗胆,能否在白胡子海贼团的领地上,建立同样的组织呢?” “主要的人才与费用都由我们提供,只需要获得您的庇护与许可。” 白胡子定神看她,突然质问,“革命军的生意,都做到我这里来了吗!” 对比六米高的巨人,她毫不起眼,甲板随着他的厉喝而颤动。 “您误会了,”对方徐徐道来,“我不是以革命军的身份讲这番话的,白胡子阁下,我是一名医生,做的也只是医生的事。” “我当然不会说所有人员与革命军毫无关联这种假话,但参与的人们,他们有的只是我曾经在磁鼓岛的同僚。” “它不参与任何斗争与纷扰,不分种族、信仰、立场与国度,并非谁的一言堂,任何人包括我在内的倾向都不会干扰机构的运行。” 马尔科看见萨奇和以藏交换了眼神,而连带一些队长在内的船员都顺着她的话陷入思考。 “革命军一穷二白,你又是哪来的人和钱呢?” “啊,这个嘛,”她微微一笑,从怀里拿出一份文件,马尔科接过递给老爹,“最后一页上面有我们的资助人。” “来自磁鼓岛的古蕾娃医娘与西尔尔克医生。” 说完,她右手按胸,向白胡子屈膝低头。 “白胡子阁下,从甚平先生的口中,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