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火箭炮(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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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叫醒乔巴,我把他留在西尔尔克的房子里,一个人戴上斗篷在雪中漫步。

“嘻嘻,嘻嘻!那边的丫头,要不要坐我的车?”

Dr.古蕾娃骑着亮闪闪的摩托,我膛目结舌,似乎每一次见到她都能有新的新奇体会。

坐上后座,轰隆声伴随刺骨的风声刮过脸庞,我大声惊叹,张嘴灌进来的是满嘴雪沫。

又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心情很好地告别Dr.古蕾娃,在递给对方一袋热乎乎的烤红薯的时候,古蕾娃突然严肃神情,盯着我说:“明天记得带一束花。”

明天,明天要干什么呢?

前来帮忙的居民们挤占着这间房子,我提着皮箱站在门口,脑子里乱糟糟的,肩膀上有人抬手握住。

我转头一看,是巴尔,他抬了抬帽子,是黑色的,“老太太是梦中走的,没有痛苦。”

我张了张嘴,想要询问波尔库小姐为什么会走,她没有生病而且身体健康,我还经常给她开温养的药剂。

巴尔沉默了一会,替我拿着箱子,说道:“我们都知道,岛上的人都知道她其实没有生病。”

“波尔库小姐……虽然我们都叫她小姐,但其实她有个孩子,女儿,比我大十几岁,十几年前就加入海军了。”

“可惜,没过几年,自从罗杰死后,海贼越来越多,战斗的时候受伤太重就走了。”

“从那以后老太太就常拉着我们说自己得病。或许是觉得自己生病了,贴心的女儿就会从海军回来看她。”

我哑口无言。

波尔库小姐的葬礼在一个难得的晴天。

我看着对方黑白画像前的一束花,那是Dr.古蕾娃提醒我要准备的。

“为什么,为什么不救她呢?”我拦住高挑的女医,语无伦次。

她衔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半眯着眼睛,“罗丝是心病,救不了,”她弯着腰,用烟头点了点我的胸口,“我救不了,庸医救不了,其他医生救不了,你也救不了。”

“对世界而言,痛苦很小。对她而言却很大。”

“她一个人这样已经快十年了,尊重病人的选择,也是医生的操守啊。”

我站在仪式前,波尔库小姐没有其它亲人,都是熟稔的老邻居们帮忙操办,葬礼上来了不少医生,都是和我一样曾经被老太太拉着手,过意不去给她开了各种各样药剂的人。

巴尔穿着一身正装,突然开口:“我给她开的其实是山楂丸。”

柯达达接话,“我的是山竹液。”

“其实我让她多吃几次的是维生素啦……”

“还有我自己做的糕片。”

我听了一耳朵的“药方”,波尔库小姐的面容严肃地像每一次坚持送我到门口,亮色的红玫瑰摆在黑白色的遗像前,恰如她的姓名罗丝,也正像过去十年间她在耳边簪上的花儿一般。

拒绝了柯达达的陪伴,独自踩踏着消融的落雪。

我突然意识到,巴尔认识古蕾娃,应该就像古蕾娃认识波尔库一样,都是因为那位已经逝去多年的海军小姐。

‘当然是给海军寄特效治疗药呀’

‘没过几年,海贼多了,顾不过来,打仗的时候就走了。’

我想到艾斯,心中一痛。

艾斯曾经问我,罗杰是不是罪人。

我的回答是,错的从来不是罗杰,而是这个世界。

这句话说得太轻易,作为局外者的玩家说得太轻易,但是身处其中、因为大秘宝时代开启而增多的海贼、因为海贼肆掠而丧命的海军、以及家人,并不是轻飘飘一句是这个世界的错就能让普通人接受的。

艾斯也是一样,对出生的憎恶,对旁人绝望的围观,这是他的痛苦,也是从没有治愈过、哪怕有我、萨博和路飞的陪伴,也无法轻而易举解开的心结。

就像我,缠绵病榻的痛苦和童年的经历,谁能轻而易举地和解?

我沉沉地叹了口气,想到密报上写着的白城悲剧,因为王族隐瞒而平白丧命的无辜平民,从灰色车站到玛丽乔亚,从海贼到海军。

心灵的痛苦只能靠个人去跨越的话,那时代的痛苦又要怎样去治愈?

躺到床上的我漫无目的地翻阅邮箱。

番茄霸子上新了吗?

看着他传来的一封信,我好奇地点开特殊商店。

第一眼,我就只注意到它。

[十年前的火箭炮]

物品描述:在另一个世界格外流行的时空道具,因为研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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