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去本王府上吧。”翟匡山知道柳娇娘就是顾盈的女儿,满心亲切之意。
柳娇娘也很想知道顾盈这些年过得如何,便应道,“那就打扰王爷了。”
“不叨扰,你是月娘的女儿,便是本王的女儿!”翟匡山满脸憨厚笑意,嘴巴都快咧到耳朵后了。
但他不在意,满目的慈爱热切,双手更是忍不住的来回搓手,当真像一个父亲一般,“娇娘上马车,本王带你回家。”
柳娇娘笑了笑,她转眸看向站在一旁的宴行止,真诚感激,“王爷,谢谢您。”
宴行止撩了撩唇,随意道,“不必放在心上。”
翟匡山轻咳一声,也抱拳道,“殇王,你帮了娇娘便是帮了本王,今日之事本王会记在心上,日后定会送上谢礼。”
接着,翟匡山象征性地问,“王爷可要到府上一聚?”
宴行止挑眉,深幽的眸子看了柳娇娘一眼,淡淡道,“不了,本王还有事。”
“那改日本王必定登门拜访。”
目送宴行止一行人走后,翟匡山面上的笑容都真切了几分,“娇娘,咱们回去。”
翟匡山亲自扶着柳娇娘上马车,这一举动看在翟凤玲眼中,几乎让她发狂。
“爹爹!”翟凤玲红着眼跑来,忍不住地愤怒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对柳娇娘这么好?就因为她和月娘长得有几分像吗?”
“我才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能杀了我的侍卫,还当着我的面杀了我的侍卫,还对外人这么好?”
翟凤玲恨柳娇娘恨得要死,亲眼看到翟匡山对外人比对她还好,这让翟凤玲无法接受,明明这么多年,她才是翟匡山宠爱的女儿!
翟匡山心中还有气,说的话也很冷,“翟凤玲,本王还未问你的罪!敢对本王下药,违背本王的命令,险些坏了大事!”
“如果不是杭鹰替你领罪,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站在这里吗?”
翟凤玲从未见过翟匡山的目光如此冰冷无情,颤声哭道,“爹爹我不是有意的,我知道错了,可你也不能因为生气,就对外人好啊!”
她指着马车内的柳娇娘,眼中闪烁着愤恨之色,“柳娇娘是什么东西,凭什么坐爹爹的马车?”
“住口!”
翟匡山沉声打断翟凤玲,本想让人将其拖走,可看到翟凤玲通红委屈的眼睛,翟匡山到底还是心软了。
他耐着性子沉声道,“玲儿,不得对娇娘无礼,从今往后,娇娘同你一样都是本王和月娘的女儿。”
翟凤玲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为什么……”
翟匡山无法直接说出柳娇娘的身世,这只会给她和月娘带来危险。
此事本王日后会解释给你,但今日你做的错事也需反省!”
翟匡山让人将翟凤玲先行带回王府闭门思过。
等上了马车,翟匡山再次道歉,“娇娘,玲儿是本王收养的女儿,本王将她宠坏了,望你原谅。”
柳娇娘并不在意翟凤玲,她道,“王爷,我母亲何时能到邺京?”
翟匡山温声道,“应该还要几日,不过你莫要担心,本王留下保护月娘的人,都是顶尖高手,月娘身边也有名医,他们会回照顾好月娘。”
“等本王安顿好你,便带人去接月娘。”
柳娇娘看得出翟匡山待顾盈可谓掏心掏肺,“王爷您不必担心我,不过我想和您一起去接母亲。”
翟匡山摇头,“月娘身份隐秘,这邺京又到处都是眼线,万一有人察觉到你和月娘,定会有危险。”
柳娇娘觉得翟匡山说的有理,也是她心急想要见到顾盈,便道,“好,我听王爷的。”
翟匡山望着柳娇娘的眸中布满亲和慈爱,“娇娘,你和你娘的性子倒是极像。”
说起顾盈,柳娇娘立时来了精神。
“真的吗?我娘是什么样的性子?”
先前郑娘子偶尔也会提起顾盈,但那时他们都不知道她和顾盈便是母女,所以柳娇娘知道的也很少。
翟匡山目露温柔,“月娘性子柔韧,表面看着温温柔柔,脸上永远带着笑,可一旦惹恼了她,她却是决计不饶人的,内里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你爹娘还未成亲时,外人便说你爹将来定是个老婆奴……”
柳娇娘不由想到从佛堂看到的那幅画像,画中的顾影的确笑靥如花,目光盈盈望着前方。
“娇娘你不知道吧,月娘本是你母亲的乳名。”翟匡山微眯着眼睛,脸上的神情都变得悠远深邃。
“当年本王和你爹是不打不相识,本王将顾臻当兄弟,亦是真心祝福他们二人,只是没想到后来顾家竟会出那种事……”
翟匡山意识到说得有点多,又有些担心柳娇娘骤然得知顾家的事情,会受不了。
“这些事情,往后本王在慢慢告诉你。”翟匡山笑着道,“娇娘,本王觉得定是你爹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