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死──”
“这个畜生!”
“哀家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为了他想要的皇位,左右逢源,四处陪笑,而他呢?沉迷美色,为了一个女人,把这北厉皇宫都搞得乌烟瘴气,他还有没有良心?”
“他就是这么来报答哀家的?!”
太后笑了起来,满眼讥讽:“卸磨杀驴,兔死狗烹?”
“他对郝家倒是挺上心的,怎么不想想柔儿被贬的消息传到沈府,沈家就不会觉得你是在卸磨杀驴?”
“郝家难改奸商本性,始终无法一心一意的效忠,若哀家是皇帝,就要借此机会,把郝家连根拔起!让他们再难成为北厉皇室的软肋!”
太后站在原地,大开的窗倒入月光,将她的身影拉的极长,她忽然问了起来:“括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