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嫔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白答应一怔,顿时明白过来,小脸霎时惨白愤怒地瞪向沁嫔,“我白家虽然不是什么世家大族可也是清流之家,家风严谨,怎会信奉巫蛊邪神?”
紧接着又言之凿凿地教训起了沁嫔,“嫔妾知道郝常在先前帮过您,您对她又素有好感,可您也不能因为想帮她,想包庇她,就去祸害别人啊?”
“是啊是啊!”那群捧哏绝不会把话落在地上,“沁嫔娘娘跟郝常在关系好,我们都能理解,但利用白家做挡箭牌,捆绑郝、白两家的关系好帮郝常在脱罪,这是不是有些太不把人命当回事了?”
“巫蛊之术,牵连甚广,哪次出现不是血流成河?”
又有人说,“这也不能怪沁嫔娘娘,郝常在屡次三番的帮她,她为了报恩牺牲一些人命对她来说就如死了几只畜生一般正常呀。”
这些人阴阳怪气的说个没完,沁嫔的脸色黑到了极致,就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拿出长鞭抽爆这群人的狗头。
咬着牙,低低地骂了句,“墙头草,两面三刀的小人!”
捧哏群起攻之。
“哎!沁嫔您骂谁呢?”以及“皇后娘娘,您看她多没有规矩啊!”
皇后冷眸一凛,淫威大放:“沁嫔注意你的言辞!你虽然贵为郡主是陛下亲封的嫔,可这是坤宁宫,由不得你放肆!”
“皇后娘娘瞧您说得,本宫都替沁嫔感到冤枉。”柔妃忽地出声,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水,“这要怪也得怪白答应啊!”
“谁叫她说得那样信誓旦旦,沁嫔为人耿直可不是要误会她与鑫嫔一样好求巫蛊。”
“哎,白答应本宫也挺好奇的,请巫蛊真的能让家族昌盛不衰、财源滚滚?”
一桩大兴巫蛊的罪名扣了下来,白答应吓得脸色惨白,诚惶诚恐地跪了下来,“柔妃娘娘您可不要信口开河!嫔妾没有求过巫蛊,白家也绝不会信奉这种邪术!”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看你方才说得那般真切,本宫还以为真有其事呢。”
“那你好意思说别人信口开河?搞得宫中风声鹤唳的。”柔妃的软绵绵的刀子扎在了心上,然而这话被白莲月很快接了起来。
“嫔妾说得只是请财神,巫蛊之术又不是嫔妾说得!”
这么一点,就很有灵性。
“哦,是吗?”柔妃故作惊讶地看向众人,“那是谁说的?”
也不知是谁这么懂事,小撞了荣答应一把,受了惊吓的人腿一软直直地跪在了地上。
“哎呦,荣答应行此大礼做什么?认罪求饶吗?”
荣答应面上布满了汗珠,本能地回:“嫔妾也是在皇后娘娘身边侍奉之时,听……!”
不经意间扫到了皇后仿佛看死人的目光,吓得噤若寒蝉,不敢辩驳。
白莲月却不依不饶地问:“荣答应柔妃娘娘问你话呢,你倒是快说啊!我说得不过只是简单的请财神,好端端的你怎么就牵扯到巫蛊之术?还害得我被柔妃娘娘误会,你赶紧给我好好解释!”
“别把自己摘得那么干净!”沁嫔上前一个大力按住白莲月的脖颈儿,白答应瞳孔地震,耳边是沁嫔凉飕飕的话。
“你和荣答应一唱一和不就是想把事情引到巫蛊之术上吗?巫蛊之术是满门抄斩、诛九族的大罪,你们却想用口头诬陷致人于死地,其心何其歹毒!”
白莲月不怎么服气,“柔妃娘娘那都是荣答应小题大做别有用心,嫔妾只是实话实说,您怎能把嫔妾和荣答应相提并论?”
“闭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沁嫔冷若冰霜地看她,“你的意思无外乎,‘若不是郝雨行了什么龌龊之法,怎么可能让皇上对她宠爱有加!’
亦或者是,‘就算不是巫蛊之术,也必定是些见不得人的勾栏之道!’
明明是自己做不到,嫉妒心作祟,在背后眼红别人,诋毁别人,以莫须有的罪名攻击别人!败落之后还想用高风亮节来伪装自己?”
“我此生最不屑此等卑鄙之人!”
她猛力一甩,看向皇后:“此二人包藏祸心、诬陷宫妃,有心利用巫蛊之术做文章,其心可诛!还请皇后下旨彻查,还郝常……还鑫嫔一个公道!”
随即又不怕死的补上一句,“您是中宫皇后应该有这么担当吧?若是没有臣妾找柔妃娘娘也是一样的事!”
找柔妃也是一样的事?
!
被柔妃小可爱听在耳中就成了找皇后=找柔妃。
四舍五入就成了:柔妃=皇后!
大手一拍,满目欣喜:“沁嫔放心,鑫嫔这事儿包在本宫身上!”
“说够了吗?”皇后面色铁青,脸颊因生气时变得通红,她的嘴唇紧绷,微微颤抖,似是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越是压抑,越发愤懑。
就连满头珠翠都似变得凌乱,给人一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