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柔妃惊呆了。
瞠目结舌地看着郝雨。
觉得……她酷毙了!
“郝常在,你疯……”荣答应震撼的嘴巴大张,想要发出声音,却因为过度的惊吓而变得无声。
“我说你仗势托大,把魏家当主子,把陛下当傀儡!这么说够直白,够能让你听懂吗?”
荣答应吓都吓傻了,两股潺潺,下腹忽地涌动起不知名的痛楚,“啊……”
人应声倒了下去,太医院的人七手八脚地冲了上去。
不一会后回禀:“回柔妃娘娘、郝常在,荣答应气血翻涌,陷入了昏迷。”
柔妃吃惊的张了张嘴,吓吓吓昏了???
好半响后才问,“皇嗣呢可有问题?”
太医院院首吞了吞口水,抬头看了郝雨一眼,见郝雨的目光撞了上来吓得他蹭一下别开了视线,“有一丝微弱的滑胎脉象,但不严重。”
“嗯,毕竟是难得的皇嗣,你等慎重对待。”
“是。”
太医院的人跟着荣答应的人回了殿,柔妃转过身有些意犹未尽的看向郝雨,抿着唇想笑,突的又想到了什么,眸中起了担忧。
她高声一呼:“今夜的事,今夜的话,都给本宫烂在肚子里,若让本宫发现有人在外乱嚼口舌,本宫拔了你们的舌头!”
“是。”钟粹宫的人齐齐应道,柔妃面色严峻地拉着郝雨走到了角落。
“本宫说话素来直接,今儿个倒是在你这开了眼,你这小滑头,不知道祸从口出吗?”
“某些事一旦摊上,纵然是陛下也不一定有法子救你!”柔妃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脸上却挂满了忧愁,“这宫里到处是魏家的暗哨,也不知道这口风能把多久,你,小心为上吧。”
“这宫中生活无趣,能让本宫佩服的人除了孟昭仪外,你是第二个,郝雨,别莫名其妙的死了。”
柔妃说完了这句话,便带上储秀宫的人离开了,她离开之后,慎刑司的人和太医院的人都争先恐后的来告辞,人挤人的走出了她钟粹宫的大门。
颇有些“快!尽早离开这是非之地!”的意味。
郝雨低头浅笑,转身看向璎珞,“去荣答应宫中把那叫做巧月的宫女给提出来。”
璎珞起先一愣,待清明之后,风一般的冲了进去,没过多久就提着一个大喊大叫的人出来了。
“郝……郝常在!”宫女巧月见鬼一般的看着郝雨,原先那一丝一毫的跋扈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只剩恐惧。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巴掌一巴掌的往自己脸上甩,声色俱厉地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不该冒犯娘娘,求娘娘看在奴婢及时认错的份上从轻发落!”
“从轻发落?亏你说得出口!”璎珞自以为是的作主,“依奴婢看,这贱婢以下犯上就该拉到院中活活打死,以儆效尤!”
“看今后还有没有人敢欺负您!”
郝雨漠然地说,“她不过逞了几句口舌之快,我就把她打死了,今后宫里会怎么看我?巧月我罚你跪地掌嘴一个时辰,你可有怨言?”
“没有没有!多谢郝常在!”没有人头落地,她都该谢天谢地,哪里还敢有什么不满。
郝雨把盯梢的事情交给了璎珞,她对这种折磨人的事情格外在行,根本就不用郝雨提点,自个儿就能折腾出花儿来。
为此,郝雨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带着小蝶念桃回了殿。
内殿里,庆德帝显然一副久等了的模样,站起身走近,看向郝雨的眼神既无奈又宠溺,揉搓完人的脑袋后,拍了拍郝雨的肩膀。
“小奶猫这么凶,不要命啦?”
郝雨闻言脚一软,顺势倒在了庆德帝的怀中,抬着湿乎乎的小眼神,瑟瑟发抖地说,“怎么办,我……腿软……”
庆德帝一怔,而后哈哈大笑,“原以为你多有骨气呢,没想到也是个纸老虎啊!”
他骂他“嘴强王者”她也不生气,甚至还有力气撒娇,“怪您!还不是被陛下先前的霸气冲昏了头!我不管,您一定要救救我,不然,不然!”
“不然如何?”
郝雨嘟囔着嘴,欲哭无泪,败下了阵,“不然嫔妾就只能去养心殿打地铺了……”
庆德帝为她的可爱再次失笑,看着红艳艳的小嘴重重的落下一吻,挑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眸底酝酿着嗜血,“你是朕的女人,朕做主,没有朕的命令,你的命只能攥在自己手里。”
“时辰不早了,待你伤愈,朕再来找你。”
郝雨颓然一娇,明白了意思。
待庆德帝走后不久,郝雨唤来了小蝶。
“去把巧月找来,记住不要让人发现了。”
小蝶虽然惊讶但不是多嘴的人,没过一会儿巧月就出现在郝雨面前。
她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