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但也就在这时,克劳约的目光忽然被法奥兰身后的什么东西吸引了目光,他微微眯起眼睛,将手放到了他轮椅的椅背上,轻轻一弹。一个绘在椅背上方的复杂符文闪烁了一下,接着破碎成了点点魔光。 “父亲?” 法奥兰意识到不对,抬起头就看到克劳约用一种既无奈又失望,却还带了一点得意和欣赏的怪异眼神看着自己。 “你妹妹做的,半点也没发现吧?” 克劳约用手指敲了敲轮椅靠背上方,法奥兰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垂首回想了片刻:“是做冰花的时候?” “冰花?这孩子还学会举一反三了。呵……很好。看来是时候和她谈谈正事了。” …… “……啊,被发现了吗?” 艾达正出神地望着桌面上的冰花,耳边的窃听符文忽然碎开了,这说明种在法奥兰轮椅后的主符文也已经被打破了。 什么带客人出门,什么临时有事……一看就有问题吧! 艾达虽然猜到了法奥兰要去见叛军的人,但她一开始以为对方只是为了被关押的叛军俘虏而来,更没料到来的竟然是温妮·佩特森。 当然了,最难以想象的还是事态的发展。 刚刚发生的一切,虽然艾达没有亲眼看到,但毕竟也听了个囫囵—— 父亲和哥哥,竟然帮着卡尔洛夫,把温妮·佩特森给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