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全力的……是了,他恐怕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对我下手的时候也完全没有留情……” 法奥兰自嘲地笑了笑,目光垂下落在自己的腿上,“其实我没想到自己能活下来,我本以为我们会同归于尽。” “哥哥。” 艾达担心地抓住了法奥兰的手,法奥兰回过神来,微笑道:“别担心,我这不是活下来了吗?” “可是你的腿……” “活下来的代价罢了。” 法奥兰淡淡一笑,摇了摇头道,“不说这些了,你这次回来参加了国庆庆典,我听父亲说摄政王被刺杀时你也在场,你应该没有被他们的战斗波及吧?” “当时雷克塞安伯爵在我身边,那个秘法师使用精神攻击时,他还帮我摆脱了幻觉。” 艾达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威纶说过的话,“对了,伯爵说他和你上学时是朋友,还让我回来之后替他向你问好——你们真的是朋友吗?” 法奥兰点了点头:“原来你在王城遇到了威纶吗……是的。我们三个人上学时是很好的朋友,经常待在一起。” “三个人……那,那一天伯爵大人难道也在现场?” 艾达小心翼翼地问道。法奥兰苦涩地笑了笑:“他也在,不过他来晚了——” 说到这里,法奥兰又摇了摇头,改口道,“也不能说来晚了,应该说来得刚刚好。再早一点,他自己也会把命搭进去;而再晚一点,他就要给我收尸了。”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前一晚梦到的那些画面,艾达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