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出来！输给我又不会很丢脸。”见她木在水中不动，忍不住喊道，“着凉了可不关我的事！”
杨长月微微垂眸，陷入思考。怎么忘记阴界之物了。若是想方法借用他们的力量，那么令玖查不到之事，会不会有些新的进展？
她就不信，十二个时辰被鬼盯着，卫弗还能继续滴水不漏。
只是还未想出切实可行的计划，衣领一紧，抬头一看，顾霜迟一手抚着琴，叮叮咚咚运气轻功，将她从水中拉了出来。依旧面无表情。
“……”
叶潜摸了摸头，“是你自己来在水里不出来。生病了可不赖我。”
杨长月咦了一声。哦哦，这还没怎样呢，你这甩锅倒是很快啊！嗯，看好了，名剑大会绝对不能组这样的队友。还没出事儿就提前甩锅了。话虽如此，但她其实也不太在意输赢之事，好脾气的顺他话接道，“好了好了。赖我赖我。”然后转头对顾霜迟，“多谢顾师兄啊。”
顾霜迟：哼。
杨长月低头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暗暗叹了口气。现在的小孩，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林佳意凑过来，“长月师姐，你怎么样？”
杨长月将长剑插入瑶琴中，没理解到她的意思，完全正常，“很好啊。”然后道，“回房换件衣衫。过会见。”
叶潜披着头发，拍拍胸脯保证，“放心！本公子出手很有分寸的。”
杨长月：……
路过那棵海棠树时，又看了一眼。那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翁，坐在树下，抱着一个酒葫芦。他避着阳光，没有影子，方才过来时，水中倒影有叶潜，也有周围习琴练剑的弟子。但是，却没有他。
是鬼吗？
应该是吧。
不过想来，要与非人类达成协议，大概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吧。
那老者若有所觉，转头向杨长月看来。
杨长月回之一笑。
顾霜迟正巧瞥见，心中难得莫名其妙了。
那里，明明空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