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和德克敞开心扉之后的事了,1120 10月)
经历过一次死产,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可当痛苦再次降临时,我还是溃不成军。
“啊!——”
产房里,安冬紧紧握着我的手,露西娅负责接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听到了一声嘹亮的婴儿哭喊。
“感谢!感谢,谢谢!...”安冬和我一样,满脸泪痕的接过孩子。
“太好了!我们的小雪因回来了!”
“她才不是小雪因的替代品...”我不满的撅了噘嘴“每个孩子都是独一无二的珍宝,诶...就叫她珍妮吧,在南境,它的含义是人民的女士...”
安冬点点头,忽然想起来什么,问:“那...她要姓什么呢?我觉得芬恩和罗曼都不适合她继承...”
我已经将我真正的身世告诉了他,安冬欣然接受,这么一说,我也犯了难。
“要不...我们创造一个新的姓氏?苔花?怎么样,这是他们对我出身的蔑称,苔花到处都是,苔花即是人民,这一点都攻击不到我,反而顺了我的意...”
“好,就姓苔花吧,珍妮·苔花,多么美丽,又有内涵的名字啊!”
(然后1121年,主角把安冬和女儿留在北境,露西娅去龙虾领登陆了。)
(其他剧情都是有小差别,圆一些剧情,和主线基本一致,就不放出来水字数了,直到结局安冬才再出场)
(北境线的结局)
安泊夫人没有藏匿多久,便被当地的农户举报捉拿,披头散发,像头野兽般不甘的大吼大叫,被链子锁上法庭。
“是!我是投降了,但我只是个弱女子,以利大军压境,底下还有农奴叛乱,我能怎么办!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保全北境的利益!...”
“那你为什么要对反抗王军入主北境的烈士处以极刑!北境的利益不都叫你和贵族压榨干净了吗!”
“我不清楚啊!我不知道!我不是主谋,只是被逼着做决定的!”
安冬气得敲碎木锤“好!战争的事你都能不清楚不知道不是你主谋的否认过去,可这些人,我看你怎么否认!”
他甩下一卷名单,直挺挺的滚到大门才到头,我一眼就看到了他初恋的名字。
“熟悉吗?记得吗?都是你发配到深山挖矿,或者亲手处死的人,你连他们的名字都不知道,因为一时之怒就夺走他人性命,你敢说这些与你无关吗?!”
“安冬!”她眼泪汪汪的大喊“我到底是你的母亲!你不能这么对我,后人会给你留下不孝的千古骂名,我都是为了你好啊!”
“你害得一个又一个家庭妻离子散,可有在乎过别人的孝顺,自己的名誉?!你截断我们补给线,害马加列难产,我们的长女一出生即死去,你根本毫无悔过之心!按照新法,每条人命都够你偿上一万年!”
“安冬...”我扯扯他的袖子“刚上台就处死人,并且还是...确实有点不好,不如我们改判她去修王宫旧址,然后终生□□?”
“不!”安冬站起来“安泊夫人必须死,因为共和必须生!”
安泊夫人面露绝望,被身后逐渐逼近的侍卫拉了下去,这位威风了半辈子的北境领主夫人最终人头落地,据说因为她实在太美,刽子手不忍心,还要将她套上面罩再砍。
一个月后,大局落定,我将安冬和女儿接过来,一家三口终于重聚抱作一团。
“一切都结束了,珍妮会有一个稳定的童年,只可惜,雪因不能看到这个美好的世界了...”安冬贴着小女儿的脸,垂泪说。
想起战争中逝去的一切,我亦叹惋不已,说:“莫说阿尔伯特,连我都想抛下责任,带着家人回归田园了。”
伊丽莎白拍拍我们的肩膀“人总要向前看,国家有待恢复...”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起来,有一人,从一开始就一直在无条件帮助我们,也通晓我们的理念,熟悉我们的事务,如今旧制度已经被废除,我们是不是该投桃报李,满足一下她的愿望呢。”
“咦...”伊丽莎白想了想,呆呆的出声。
我解下主席的勋章,亲自为她别上“你不是一直感叹自己身为私生子,又是女子,无法踏遍大好河山,主持朝堂吗,现在旧制度都被清理得一干二净,没有什么再能阻止你了,伊丽莎白,你的付出使你值得这一切,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我们的期待与信任。”
“马加列!我...”她下意识的想要下跪,被我扶起来。
“不要跪拜我,我不是你们的王,也不是救世主。”我坚定再度重复“我只是个心怀大志的普通人,现在愿望达成了,我也该解甲归田,等孩子长大了,我就和安冬去周游世界,到时候,也欢迎你来找我们玩啊。”
她感动得说不出话,狠抽了一下鼻子,与我拥抱一次与三次接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