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确定。
只是不断按着经文所述方法修炼，虽分不清是真实还是虚构想象，但修炼过程中又实在似是非感受到了那玄之又玄的气，在体内沿着经脉间流转、冲关。
时常一练就是一晚上，也省去了睡眠时间。修炼一晚上精神抖擞，似乎比睡上七天七夜还精神，所以功效应当还是切切实实的。
说来也怪，在父亲附近打坐修炼时，似乎更容易触碰到所谓的气，婉如自己能内视般看清那股玄清之气。
如果在月夜，最近修炼过程中似乎看到那玄清之气上还时有微光若隐若现，如同银色月光般微亮的光芒。
“这光芒，是月光吗？”秦民沉吟道，此前遗留在水月洞的似乎还有一卷服月诀，当时秦民略看了一眼，记住了部分经文，或许不知觉中运转了起来。
现在的进境似乎夜间尤其是月夜修炼起来更为顺畅。白日间秦民也曾尝试在课堂上默运功法，却如同哑火般时灵时不灵，难以顺利运转，玄之又玄的“气”也更难捉摸。
“难道是功法问题？还是自己炼岔了道？还是，功法不全？莫不会被我炼夜猫子了吧？”秦民蹙眉道
昼服日，夜服月，想起服月诀部内容，理应有服日之法。
“不知未能打开的玉册，是否有服日诀···”秦民沉吟道。
有空得到水月洞再走一趟，服月诀再看上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