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但那月牙皓齿却又有种令人发憷的恐怖感。
“不用炝就不用。”袁野收炝的同时,手里的武器换成了一枚□□,他用牙咬掉保险拉环,对准人影丢了过去。
“砰!~~~”在盛夏等人还没回过神来之时,地表一颤,尘土飞扬。
心绞痛的盛夏开始飙泪。
袁野看着盛夏,无辜地摊手:“是你让我别用炝的。”
飙泪的盛夏拧着袁野的衣领前后猛摇:“哥们,你的脑回路能不能正常点儿。室内是扔□□的地方吗?楼塌了我们都得死!”
袁野还是那副无辜脸:“放心,门口不是承重墙,也没有承重立柱,我丢的时候都故意避开了。”
他刚说完这句话,立马又秒变警惕,重新掏炝,瞄准烟尘滚滚的前方:“小心,那家伙没死。”
韩牧之从始至终都异常冷静:“我怎么觉得,对方死了,麻烦才更大。”
生无可恋的盛夏含泪重申:“不准用炝!”
“好吧。”袁野二度收炝,这次换成了两枚□□,又准备往前丢。
盛夏咆哮:“□□也不可以!”
袁野囧着脸。
冼白诧异地问众人:“你们都不关心袁野是在什么地方藏的雷吗?”
萧望舒将冼白搂在自己跟前:“这种问题就无须你多关心了。”然后低声在冼白耳边咬耳朵,“那是人家清辞该关心的事情。”
冼白:“......”
几声咳嗽从烟雾中传来,一个苗条女人用手在鼻前扇着烟雾走了进来。
“学弟学妹们还真是~~咳咳,咳咳咳~~还真是活跃啊。”随着双方距离的缩小,女人的身形越发清晰——正直青春年华、步履盈盈间蕴藏着生生活力,面色红润淡妆优雅,头发不长,额头刘海偏梳,双鬓遮住耳朵,只露出精美镶钻的链式耳环,后发刚刚及颈,尖端末梢与细细的白金项链碰触。而她穿着的露单肩塑身旗袍太过单薄,让盛夏一度怀疑对方冷不冷。
女人戴着大钻戒的左手垮着一个LOGO特别大的LV包包,一看就是有钱人。而她的钻戒让盛夏萌生很强的既视感,仿佛在哪儿见过,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年轻贵妇四个字,能够很扼要地概括对方气质,如果非要再加个修饰词,那只把“清新脱俗”放在前头。
见到对方的庐山真面目之后,袁野反而抬起右手,将手指放入保险环内,死盯着女人,做出威胁之势。
盛夏劝阻:“你干嘛,还嫌乱子闹得不够大?刚才那雷,还好没伤着人家,否则我们通通都得进局子。”
女人单手捂嘴轻轻笑,眼眸清澈全无恶意,就好像是在颇有兴趣地欣赏眼前的舞台剧。
袁野目光尖锐:“能安然无恙躲过我□□,连皮都没擦破的人,不是泛泛之辈。”他低头瞅了眼女人的脚,“而且还是穿着高跟鞋的情况下。”
女人很开朗亦很自豪地踮了踮脚:“没注意到我的身高吗?赤足183哟~~以前我可是校篮球队的,不是弱女子哟。”
韩牧之也保持着戒备心,居然和袁野站在同一战线:“篮球队?身高倒是没问题,可你这身材。”
女人故作怜悯地叹息:“唉,自从嫁入豪门,天天吃喝玩乐,什么事情都有人伺候,肌肉当然就消磨了。”
曲清辞对着身边的冼白吐槽:“天天吃喝玩乐那不是应该会发胖吗?”
冼白居然替眼前的女人说话:“嗐,也不一定,你瞧乐一那个富二代,家里有钱得流油,他瘦得像只猴,凡事不能一概而论。”
乐一表示同意:“对对对,我们有钱人养尊处优,养出来的不一定都是胖子,但一定都是帅哥靓仔子。”
冼白冲乐一吐了下舌头。
女人听了又是一阵不露齿的轻笑,笑完曰:“我们信管学院的后辈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我感觉几乎能和号称【逗逼之家】的公管学院的人一拼了。”
众人沉默:“……”
女人不明白为什么空气忽然间凝固了,歪了歪脑袋,眨眨眼。
韩牧之补刀解释:“这帮家伙就是公管学院的。”
袁野立马怼韩牧之:“你也算半个!”
盛夏劝架:“好了好了,你们就别在人家面前丢人现眼了好伐。”
女人看热闹看得眉开眼笑:“哦~~公管学院的啊,那就怪不得如此朝气蓬勃。”她上下打量对着她扔□□的袁野,“想必,还是高峰师哥的得意门生吧?”
众人一愣。
女人见状:“啊哈,我猜对了。”
盛夏试图与高峰划清界限:“那是高老师自来熟!我从开学至今,见他不超过10次。”
女人:“已经算优待了,他带的普通学生,四年加起来能不能见他10次都不一定。”
冼白对女人展现出很大兴趣:“你是高峰师哥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