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找个由头暴打他一顿,再去他老妈那儿邀功请赏,岂不美哉。
袁野想入非非,甚至傻笑出了声。
韩牧之冷漠地提醒:“金主妈妈还没走,你要拿她儿子卡bug刷金币是不是太早了点儿。”
袁野回魂,问:“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韩牧之惯例性面瘫:“盛夏都能猜到,我的智商又岂会猜不到。”
提到这个名字,袁野猛地发现,自己来这儿四天,把这位老朋友完全遗忘,如今却又越发想念起来。
宇文错看看手表,随即提醒乐一妈妈时间差不多了。
乐一妈妈恋恋不舍,又唠叨了好几句,才同宇文错上了直升机,在飞机上朝儿子不停挥手,直到渐渐飞远,再也看不见。
乐一见老妈真的走了,立刻从眷恋脸变成放松样儿,打了个手指,对朋友们提议:“哟西!我妈总算出国了!还学个屁!走!本公子带你们去浪!”
袁野见乐一妈妈真走了,两眼看乐一看得直发绿光,摩拳擦掌,准备把乐一当做墨菲斯托,先MF个百八十回再说。
得亏韩牧之及时制止,救了乐一一命。
之所以袁野肯听韩牧之的话,是因为韩牧之提醒:“尚且不谈‘不能竭泽而渔,要可持续发展’这种大道理。你再怎么也得等国庆节补习的尾款打到账,再对他下毒手呀。”
袁野觉得韩牧之说得很有道理。
乐一则被活脱脱地拴着学习了5天后,决心放飞自我,醉生梦死再说。
韩牧之死板得很,坚决反对,曰:“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不能收了你妈妈的钱,却不给你上课。”
乐一正打算用歪理邪说游学霸或者用金钱贿赂学霸。
学霸反倒率先开口了:“所以你如果要带我们去嗨,不能占用我的授课时间。”他翻出日程安排确认了一遍,补充道,“今晚8点后,可以。”
袁野and乐一:“哈?”
韩牧之面不改色:“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只要不触碰我的底线,就算你去触碰百万伏高压线,我都没有意见。”
袁野对韩牧之立下了“你这家伙看似有底线,但以后绝对有一天会为了‘底线’成为不择手段成为狠角儿。”的flag。至于这个flag立得准还是不准,得等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才能见分晓。
——剧透小剧场——
2年后,非洲,某秘密营地,
一间兼具酒吧、赌场、铯琴群趴馆和大烟吸食馆的宽敞房间里,
金发碧眼的美女枭雄钱多多老板,衣着暴露,丰满俏丽的身形只穿了三点式黑色真皮比基妮,大长腿穿着高跟黑筒靴。跷二郎腿侧坐在散乱着筹码的赌桌上,把玩着手里的皮鞭,藐视着跟前。
她跟前3米远,站着盛夏、乐一、韩牧之、冼白、萧望舒、曲清辞6人。
6人身后,全是黑压压一片荷枪实弹的武装人员。
盛夏面不改色,气正刚强:“钱老板!你已经连输两轮了,按照说好的三打二胜制,我们已赢。你作为女中豪杰、一代枭雄,居然食言!传出去不怕被人笑话?”
钱多多老板就如同审视一群可悲的蚂蚁:“如果你们都死了,就不会有人知道我食言,何来传出去一说。”
冼白急火攻心,上前一步想要理论。
钱多多忽然咯咯笑起来,笑得妩媚,笑得张扬:“哎呀哎呀,我开玩笑的,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我岂会杀你们。”
盛夏:“那钱老板你还不履行承诺,赶紧放人?”
钱多多用指尖抚摸桌面,俏皮地道:“我的确承诺过输了就会放人,又没有说什么时候放。我且把他扣下个三年五载,等我爽够了,再让我生一双儿女,自然会放了他。”
“你!”曲清辞忍无可忍,此刻的她已不再是柔弱小女生状,甚至比冼白还要显得愤恨。
盛夏继续周旋:“钱老板,您这可就是胡搅蛮缠,玩文字游戏了。”
钱多多冷笑:“你们中国文化博大精深,文字游戏只能你们玩得,我就玩不得?如果不是你们刚才在文字上耍无赖,‘赌’、‘色’两局,我怎么可能会输?”
乐一叫嚣:“那是你自负!骄兵必败!你的中文老师没教过你?”
钱多多用犀利的眼神瞪着乐一,乐一身后的武装分子也举起炝支。乐一居然逞汉子,他没有继续挑衅,却也没低下自己富二代的头,给钱多多瞪了回去。
钱多多:“我就是不服,我要和你们比完最后一局,‘酒局’!”
盛夏:“我们如果赢了?”
钱多多豪爽:“人你们现在就可以带走,我保证方圆百里之内你们可以安然无恙离开。”
盛夏:“好,一言为定!”
钱多多眼珠一转,心生一计:“等等,但如果你们输了,也得代价加码。”
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