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杯我敬你。”
程向便又乐呵呵地站起身将手中的酒喝完,
完了又拿着空盏放在阎埠贵的面前,
见此情形,饶是刚才被对方夸了酒好喝,阎埠贵还是有些不高兴了,
不过又不能对着程向东不高兴,只能转移到贾张氏的身上:
“贾张氏,咱们都是程向东徒弟的家长,你敬酒怎么不叫我啊?”
说着,阎埠贵还哼了一声。
贾张氏上下打量了阎埠贵一番,接着目光停留在程向东的空酒盏和阎埠贵怀中的酒瓶上,
心中猜测了大半,
笑了笑:
“阎埠贵,你这酒不倒,怎么说起我来了?”
见自己所想被对方说破,阎埠贵有些不自在。
看到对方这个样子,贾张氏知道自己说对了,便乘胜追击道:
“你不会是舍不得你这酒吧?觉得向东喝得太快了,不想给他倒了?”
这下,阎埠贵的神情更加不自在了,
自己的想法完全被贾张氏说中了。
这要是让程向东给听到心里了,程向东怎么会愿意提携自己的儿子?
想到这,阎埠贵赶紧将手中的酒给程向东倒上,
并且这次比以前还倒得满。
倒完还批评了贾张氏几句:
“贾张氏,你啊你啊,这张嘴,怎么乱说话?”
见状,贾张氏无辜地开口:
“哎呦,哎呦,是我说错了,你别往心里去啊。”
说完,贾张氏又看了下阎埠贵抱在怀里的酒。
旁边的阎解成知道对方是在说阎埠贵抠门,扯了一下阎埠贵的手臂:
“爸,把酒放下吧,师父都没喝几口呢。”
阎埠贵听到儿子这样说,下意识地往程向东看去,
眼见对方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阎埠贵这才万般不舍地放开了手,
接着,阎解成顺势将酒瓶拿在了自己的手里,起身给桌上的几人添起了酒。
这下,阎埠贵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将头撇向了另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