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声招呼后,闫埠贵得知秦淮茹是在等程向东回来,连忙叫闫解成去给秦淮茹搬一个小板凳。
秦淮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了谢。这才将板凳收下。
因为程向东给闫解成安排工作的事情,闫埠贵现在对程向东家特别的热情,在看到秦淮茹一个人收拾屋子的时候,都会叫自己的老婆去帮忙。
秦淮茹得了闫埠贵给的小板凳,能够不费力地坐在凳子上等程向东回来。
就在这时,秦淮茹注意到胡同处出现一个人影,秦淮茹立马激动得站了起来,刚想跑过去迎接,结果从阴影中出现一个陌生的脸庞。
不由得有些懊恼地踢了下脚边的石子,然后走回凳子处。
就在秦淮茹准备重新坐下的时候,却听见那人叫住了自己:“你好,请问易中海在家吗?”
秦淮茹一听到易中海这个名字,联想到他之前针对自己家做的种种事迹,尤其是相亲的那件事,立马嫌恶地摇摇头:“不知道。”
然而,那人在听到这话后仍旧不依不饶地说道:“那你能帮我把这封信给他吗?我今天有封信很急,就不送进去了。”
秦淮茹这才注意到,对方穿着一身绿色的邮差装,斜挎着一个深绿色的大包,里面装满了信封,此时,邮递员右手在那一叠厚厚的信封中间掏了掏,拿出一封黄色的信出来。
“谢谢你啊。”
说完,不等秦淮茹答应,邮递员就匆匆地离开了。
秦淮茹手中拿着那封信,心中就是一阵生气,懊恼自己怎么就碰上这样一个不负责的邮差了,瞟了一眼手中的信件,却立马顿住了。
上面的收件人竟然不是易中海,而是何雨柱!
秦淮茹脑子一下变得有些乱,又不敢打开信封,只能祈求程向东能早点回来。
就在秦淮茹这样想的时候,巷子深处突然亮起了一阵光,接着一个黑色的影子出现在眼前。
等近了才发现,那是一辆汽车!
秦淮茹从来没有近距离地见到这样洋气的汽车,一下子愣在原地。
等到车门打开,看到被人扶着下车的程向东,秦淮茹才反应过来,立马迎上去,扶住程向东。
程向东其实不是很醉,只是头有一点晕,因此在见到秦淮茹扶自己的时候,还是很快地反应了过来,配合着对方扶着自己。
进到屋子后,秦淮茹立马就倒了一杯热水给程向东,接着拿出帕子给程向东擦脸。
程向东被秦淮茹这样服侍着,脑子也清醒了过来。
秦淮茹见程向东的眼神清明了些,于是将怀中的信封拿了出来放在他的面前:“我今天收到了这封信,是何雨柱的。”
程向东听到是何雨柱的信,立马就将信拿过来细细看着,摩挲着信封,疑问道:“何雨柱的信怎么在你那里?”
秦淮茹这才一五一十地将刚才在四合院门口发生的事情跟程向东讲了。
在听到何雨柱之前的信封都是由易中海收的,程向东立马意识到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于是让秦淮茹去把何雨柱和何雨水叫过来。
而此时的何雨柱在家正洗漱,一听到秦淮茹说来了一封自己的信,立马就将手中的帕子放下,带着妹妹两人急匆匆地就往程向东家里赶。
一进屋就见到圆桌上放着一封黄色的信封,立马就伸出手去拿,在见到上面写的寄件人是何大清时,何雨柱将要拆信的手一下子顿在原地。
心头涌起一阵不可言语的委屈和忧伤。
要知道,在父亲何大清自从跟白寡妇跑了之后,何雨柱心中开始是对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感到的是憎恨。
憎恨对方为了一个外人抛弃了自己和妹妹,如果不是有程向东将自己收为徒弟,处处维护自己和妹妹,都不知道会过上什么样的日子。
想到这里,何雨柱的眼前不知何时变得有些湿漉漉的,信封也变得有些模糊。
程向东看到何雨柱拿着信封立在原地,低垂着头一言不发,旁边的何雨水也是一脸担忧地看向哥哥。
猜测对方可能是心情不太好,于是轻轻开口道:“雨柱,你没事吧?”
何雨柱听到程向东的声音后,这才从自己的情绪中回过神来,连忙摇摇头。
一旁的秦淮茹见状,上前安慰地扶了扶何雨柱的肩膀。
何雨柱被身边的人鼓励着,深吸了一口气,沿着“何大清”三个字拆开了手中的信封。
随着信件打开,何雨柱一眼就见到了里面的绿色钞票,展开竟然是20元,何雨柱看了眼钞票,将它放到一边,接着取出其中的信纸。
何雨柱何雨水两人一人一边开始细细地读起信来。
程向东没有催促两兄妹,而是等着他们两慢慢读着手中的信。
等到何雨柱将手中的信纸放下,程向东这才开口:“读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