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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日偷闲(3)(2 / 2)

情。”

“这也无妨,姑娘既然不知,我便说与姑娘听。”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近到谢书台侧边,他温柔地盯着她手上的花灯,或许是因为太过关注,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跟谢出台之间靠得太近,已然超过了一个朋友的限度。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谢书台耳边:“看到这张纸条没有?寻常放花灯者若有所求,都会把心愿写在这上面,再随着灯芯点燃烧尽,便能将这心愿上达天听。”

谢书台眉头微蹙,往前移开一步,男子好像这才注意到两人距离,连忙往后退开,拱手道:“是我唐突,还请姑娘怪罪。”

本来有些抵触的情绪在他这句自我请罪之下散了不少,谢书台心道自己多想,说:“无碍。”

正巧一对璧人刚放完花灯,女子挽着男子的手正娇俏地说着什么,两人一同离开河口,动作亲密狎昵,惹人生羡。

对面男人的唇角又弯了起来:“刚好缺了个口,我们就到那处去吧。”

谢书台便提着花灯跟他走了过去,等真正要放灯时,才想起什么:“这心愿是必定要写吗?”

“最好要写。”男人想了想,又说,“姑娘不写也无事,在下的心愿会将姑娘一并写上。”

他这话未说完整,谢书台也不确定他说的是会把自己写上,还是把自己的心愿写上。她只觉得周边的温度升了不少,却只能若无其事,自行将其的意思理解为后一个。

两盏花灯随水远去,谢书台听到旁边的人问:“姑娘就不问我写了什么愿望?”

怕他再说出那些惊世骇俗的话,谢书台默了片刻才说:“我小妹曾经与我说过,许的愿望不能说出来,否则便不灵了。”

“在下还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说法。”男人倒也没继续缠问,他指着另一边,“那处似乎还有热闹,我们也去看看?”

谢书台却没了与他周旋的心情,摇头道:“今日乏了,公子自便,我先告辞。”

男子一愣:“我送姑娘回去?”

谢书台皱眉:“恐怕不太方便。”

像是看出谢书台在想什么,男人朗声道:“只是远送,此处人多,姑娘一个人走多有不便,若遇到歹徒,在下日后想起,恐怕会愧疚一生。”

他言辞恳切,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谢书台还在犹豫,便听他说:“姑娘放心,在下不跟到府邸,等到人少了,我自然会离开。”

谢书台向来不是爱打笑脸人的性子,话已至此,不好再拒,只好略略福身:“那便有劳公子了。”

从喧闹街巷行往寂静屋落,越往宅院区域走,行人越少。

身后的光亮和声音被黑暗吞没,身旁跟的是陌生的人,谢书台怎么也安不下心。

“到此处就可以分别了。”谢书台突然停步,正要辞别,忽听身后一阵风动,她后颈处传来一阵钝痛。

随后意识昏沉不清,谢书台倒了下去。

.

河沿下游,一处供人短歇的凉亭里,顾如期与谢若和一坐一立。

此地已是河中最末,放灯的人比之前头少了许多,只是偶尔也有游到此处的情人在此放烟花,所以喧闹声并不比其他地方少。

一朵绚丽的颜色自亭边炸开,顾如期手握杯盏,抬头感叹:“真好看啊。”

“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讨论这烟花好不好看呢。”

谢若和气得走过去抢走他手上的茶杯,“谢扶疏那眼神你看不出来啊,她分明是想撮合我阿姐跟裴玉斐,你不是说会帮我阿姐免受裴玉斐的蛊惑吗,这就是你说的帮我?”

被他如此大闹一场,顾如期风度不乱,他问:“你担心阿姐了?”

这话好像戳到了谢若和什么痛处,他噎了一下,而后恶狠狠地盯着顾如期:“我哪里担心了?”

顾如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也不拆穿,只是往新拿的杯子里倒了点酒,然后问:“你最爱的千年盏,喝吗?”

诱人的酒香绕在鼻尖,谢若和犹豫了一会儿,才不怎么坚定地移开目光:“不喝!”

“那可惜了。”顾如期垂眸,自己将那酒一饮而尽。

见他如此,谢若和忍不住问:“你真就一点不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阿姐真的被裴玉斐所惑?”顾如期冲他一笑,神情温和,眸中却纠缠着谢若和看不懂的阴翳。

一盏花灯沿河流下,顾如期走出亭子,将其捡起,挑出里边的纸条放在手上看了一眼,而后一笑:

“他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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