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迫?”纳西妲疑惑。
“呜哇!!!被强迫拔剑了!!为什么!!为什么!!”
“呜呜呜呜,为什么这种能力还不受我自己控制啊!他,他让我拔剑,我就把手伸进去了!!”
你向纳西妲哭诉,再三强调自己并没有不听她的话,你一直都没有使用自己的能力。可是散兵一来,他说完那句话,你的手就穿进去了。
这能怪你吗?
还是说这种台词谁都能说?说了你就可以拔剑吗?
纳西妲站在你身边听你絮絮叨叨抱怨,但这一次,本该承受不住负荷的你应该彻底崩溃,但事实上,在纳西妲的眼里,破碎的灵魂开始沿着裂缝缝补。
就像纳西妲所说,这个拼凑出来的灵魂重新被奇怪的东西粘合在了一起,虽然过一段时间又会出现崩溃的情况,但现在牢固了许多。
纳西妲问你,你是否知道原因。
你知道。
你知道个屁。
你啥也不知道。
但这种粗话不能对纳西妲说,你只是摇头,擦干眼泪,“我不知道。”
纳西妲倒也没想过你能知道些什么,你连自己的身体情况都不怎么清楚,更别说一些更细致的问题了。不过,现在被修复好了也不算是坏事。
“按理来说,你的能力肯定是有条件的。”纳西妲思考着,她的目光落在了你的头上,“上一次,我没有看见你头上的王冠。”
王冠?
啥玩意儿?
你抬起手往头上一摸,尖锐的刺就扎破了你的手。可是这是在梦里,你感受不到痛,只是愣愣地把手放下来,看着血珠从指尖冒出来。
纳西妲也伸手想为你取下王冠,但这顶荆棘王冠看似只是轻轻压在了你的头上,事实上无论使用多大的力气也取不下来。
似乎,你与它本就一体。
纳西妲突然知道为何她会觉得你的能力如此熟悉,如今你的形象已经十分贴近她心中的那个答案。
可是,她不能说。
现在还不能。
名为诅咒,名为器物,名为魂灵。
蛰伏在你拼凑的灵魂中的,可怖存在。
就算你的灵魂已经开始修复,也无法在这时唤醒祂,还是等以后她的力量变强之后再告诉你好了。那个时候,至少她还可以帮你压制。
“你说他对你说完那句话后,你就直接被动使用了能力,对吗?”纳西妲不再去问荆棘王冠的事,转而思考能力的发动条件,“我还记得你说过你尝试了如何对妮露,那个女孩,使用这个能力。”
“你对她说了差不多的话,当时的情景,你可以复现吗?”纳西妲问你。
你看向她,这么小的一个女孩子,你又不是变态,你对她拔剑。
“不行,我做不到。”你坚决不同意。
纳西妲有些困惑你的不配合,“可是如果你不去找别人试一试,你怎么能够正确推算出能力的使用条件呢?”
“而且这是在梦里,你不用害怕负荷问题,我可以替你承受。”
纳西妲的建议总是对你有好处,她连后遗症怎么为你分担都想好了。这样考虑所有,面面俱到的表现确实就像游戏剧情里的纳西妲一样,明明她看起来那么小,但是思考的事却是最多的。
就连旅行者从她嘴里问的消息也是最多的。
“我也不是不想,只是纳西妲,那个时候,和妮露第二次拔剑的时候,气氛是不一样的。”你不知道纳西妲能不能够理解,“那种感觉,我是做不到和你一起产生的。”
那种带着粉色气泡的氛围,虽然你觉得自己对妮露并不是那种方面的喜欢,但是偶尔气氛到了,你也会有些自己是同的错觉。
女孩子之间的感情总是细腻深邃的。
你听过的最令你震惊的女孩子之间的友情便是——我想当小椎的孩子,从小椎的肚子里出生。
这句话让你深刻意识到了情感之间的刻骨铭心,这并不是充满旖旎暧昧的百合花,这是一道道刻在灵魂骨髓的血痕。
而女孩子之间的情感便是如此。
当然,你看的那个作品中主角之间的经历造就她们病态的依赖,可是还是给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种纯粹而热烈的痛苦,令你缩在被窝里哭泣。
“我觉得纳西妲理解不了。”你十分笃定。
纳西妲却摇摇头,“并不是哦。也许并不是你想的那种感情呢?”
“在正常情况下,那种感情我可做不到对你产生。说白了,我和妮露之间就是友情,但在拔剑的那一刻,也变成了爱,可是我与你之间,现在的感情基础就是不行啊。”
“你自己不也说是友情吗?”纳西妲觉得你很矛盾,“就算是爱,也分很多种。亲人之爱,友人之爱……爱太多了有时确实会模糊情感的界限,可是那又如何,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