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她的身体带来的温度,她的体温很高,靠在他胸膛的额头很烫。
临池渊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床榻上,摸了摸她额头的温度,烫得吓人。
但用鬼气探查她的身体,发现昨天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体内的灵力暴涨,身体周围也开始发散灵力,紫色的灵力在往外侵蚀。
来不及多想,临池渊附身吻住了她,灵力开始往他的身体里侵入。
余迟暮意识混沌,身体像是要爆炸了一般一阵阵刺痛,一会儿在冰川上一会儿在岩浆里。
让她感觉不仅是身体在被用刀一块一块地切下,还有灵魂。
压制灵力的过程并不好受,每次□□的时间都无法推测,不过余迟暮很能忍痛,只要忍过那个时间就好了,她也不会真的爆体而亡。
不过这一次……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持续多久,她觉得有一股水流慢慢的流过她的身体,冰冰凉凉的,很快就不觉得疼了。
她在混沌中只见一片洁白。
不知道吻了多久,察觉到周边的灵力不再流动的时候,临池渊移开了嘴唇。
床榻上的女子原本有些粉白的嘴唇被他压得艳色更深了一些。
临池渊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看着那舒缓下来的眉眼,原本只是用灵力假造的心跳,现在倒像是真的在跳动一样,越跳越快。
他再次俯下身子,轻轻地、虔诚地再度吻了上去,这次停留的时间很短,几乎是刚碰上便离开了。
临池渊起身给她盖好被子,这下她的热度已经退了不少,体内的灵力也很平稳。
他握住她的手,拿出药箱轻轻地给她的手上药。
那些狰狞的伤口还分布在她的掌心,手心上的伤口都很深。
临池渊一边上药,一边渡诡气给她。
虽不能一下子治好,但可以加速伤口的愈合。
床榻上的人像是感受到了手心密密麻麻的痒,眉头动了动,想要把手抽回去,刚动了一下就又被抓回来,以免她碰到床铺擦掉了药。
细滑的双手被他握在手心里,她时不时的抽动在他手心里像是火星打在他的手上,临池渊感觉到他自己的手在发烫。
他再次抓紧了她,手被抓得紧了,自然也动不了了,要是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可能是手心上传来的一阵阵痒意太浓,余迟暮睡不安逸,翻了一下身,脸正对着临池渊,睡意朦胧的迷糊了一声:“小狐狸…”
这一声太轻又太模糊,根本听不清楚,临池渊凑近了一些,轻声的回应她:“什么?”
余迟暮这时候意识虽然不清醒,但还是听到了这句话,她迷糊了一声:“好痒…”
临池渊瞬间收回了鬼气,仔细地拿起床边的布带将上过药的地方包裹住,轻轻地把她的手放回了被子里。
他快速的走出卧室,生怕停留久了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回到街上,买了些清热解毒的药材,等会儿回去熬药。
刚从药铺出来便看见路拾也他们一行人往这边走来。
路拾也正在路边小摊贩里买糕点,一路上买了好多,什么好吃的好看的都想买回去给师父尝一尝。
路拾也旁边的那男人看着自己手上大包小包的东西,忍不住吐槽道:“你师父看着那么瘦,吃得了这么多?”
路拾也正掏钱给摊贩,听到这话摇了摇头,说:“我师父说她已经辟谷了,但是师父她说她享受吃东西带来的快乐。”
路拾也接过摊贩递过来的食物,道了声谢,继续说道:“我也觉得吃到好吃的东西会很开心。”
陵沐白看了看路拾也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帮他提袋子。
他才刚进门派的时候,路拾也师兄就特别喜欢给师父带吃的,不管去的是哪儿不管回来的时候身上挂了多少彩,总是有一小包吃的带给余迟暮,这么多年了他都习惯了。
提着袋子的凌沐白一转头就看见了正从药铺里提着药材出来的临池渊。
那样的样貌,想看不到都难,站在那里,眼神都会不自觉的看向他。
陵沐白一个箭步冲过去,路拾也付完钱转头也看到了他,跟着小跑了过来。
凌沐白冲过来看着他手里提的药包,急忙问他:“师父呢?”
临池渊扫了他一眼,没理他,眼神锁定在路拾也后边那个人身上。
那人现在双手都被一些袋子盒子塞满了,但身形依旧高挑,毫不费力,一双往上挑的眉眼正戏谑的看着他。
很快临池渊的耳边就传来一道声音:“这么久不见踪影,就是在勾搭女人?”
说的女人自然是余迟暮了。
临池渊眉眼弯了弯,传音道:“你呢?勾搭男人?”
洛微雨如鞭在喉,这么多年了还是说不过他。
索性临池渊也只是看了他几眼便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