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鱼,而鹤扶灵和冰语这还未取得半点进展。
木头倒是摆得整齐,但上面却没有一点火苗,只有不断冒起的黑烟,熏得她们直咳嗽。
冰语被烟呛得不行,只好站到离火堆远一点的地方,捂住口鼻。“你不是说点火对你来说是件小事吗?怎么尽冒出烟,没看到一点火呢?”
鹤扶灵拿着叶片扇风,眼睛已被烟熏成红眼,还时不时往眼眶外冒出几滴眼泪。“之前用法术一点就冒出火了,谁知道苍山不能使用法术,点不出火也是没办法的事。也别光说我呀,你自己怎么不来试试。”
“那你让一让。”
冰语蹲在木堆前,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火折子,打开上方的盖子,往里面一吹,又将里面燃起的火种放到木堆上。见火势越来越大,她又往里添了几根柴火,才起身拍了拍手,叉着腰道,“看吧,这不就烧起来了。”
“不是,你有这种好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害得我被烟呛成这样。”
“我刚发现的,不行啊。”冰语理直气壮地回答。
“行行行。”鹤扶灵瞥了一眼冰语,然后瞪大眼睛,指着冰语的脚支支吾吾道,“喂,火,你衣服着火了!”
“在哪啊?”
没等冰语反应过来,鹤扶灵便拉起冰语的手往溪边走去。但好巧不巧,鹤扶灵不小心踩到一个长满苔藓的石头,脚下一滑,连着冰语一同倒在地上。
恰巧这时离镜正在往河里的一条鱼逼近,眼看就快要得手,谁知那声动静让鱼瞬间从离镜手底下溜走。离镜转过头,发现两人倒在地上,冰语衣服上燃着的火苗顺势烧到鹤扶灵裤腿边上。情急之下,离镜只好用手捧起水试图把火扑灭,又抓起岸上快要奄奄一息的鱼扔在两人脚上。
火还未完全熄灭,但鹤扶灵和冰语已经吓得不知道作何反应,只能呆呆地趴在地上看着脚上的火势。离镜把裤腿弄湿,跑到冰语旁边抓起她腰上的匕首,把裤腿割下,铺在她们脚上,火才完全熄灭。
“幸好还有离镜在。”鹤扶灵缓缓站起身来,顺便拉起一旁的冰语,满脸歉意。“抱歉,我不是故意让你摔倒的,我……”
“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冰语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顾着擦拭衣服上沾到的泥土。
“你们的脚还好着吗?”离镜歪着头问。
“嗯,多谢,要是没有你在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离镜把匕首收好递给冰语:“还有这个匕首。我刚才把它洗干净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这有什么,这把匕首也不是什么贵重之物,脏了就脏了。不过鱼应该要去掉脏器才能吃吧,正好能用这把匕首把那些脏器给除掉。”脚下的鱼腥味飘在周围,冰语不免捂了下鼻子。“我再拿去洗洗,应该还能吃。”
“不用不用,你们先坐下休息吧,这些我来弄就行。”
“那怎么行,总不能只让你一个忙活。”
鹤扶灵手还没碰上鱼,就被离镜拦住。“真不用,你们先坐着休息,我很快就弄好了。”其实离镜是担心她们俩又惹出乱子,她现在饿的身心俱疲,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兼顾鹤扶灵和冰语两人,索性把活全揽在自己身上。
但按照鹤扶灵的性子来看她肯定不会拒绝,于是离镜又说:“要不你们去再去找几根树枝削尖,正好一会要用上。”
“好。”
这次总算没有再惹出什么乱子。三人就这样分工合作,坐在火堆前,等着鱼烤好。
鱼已熟透,香气溢在四周,她们同时咽下口水,直到离镜说可以开吃,她们才抱着鱼啃起来。
——
“不行不行,没吃饭根本干不了活。”金瑾直接摊在地上,大口缓着气。
另一旁的红耀也跟着倒下,用手抚摸着肚子。“我们要不找点吃的吧?野果什么的,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
只有贺玄凌还在拿着斧头砍树,没理会两人的交流。
“老贺,你也休息休息啊,实在不行我们留着明天再来。”
听到这话,贺玄凌突然停下,用着疑问的语气问金瑾。“你是说休息?”
“对啊,总得吃点东西吧。”
“是呀贺兄。”红耀附和道,“金兄说的对,反正我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还怕建不成一座房子。”
“我不是怕这个。”
“那你怕什么?”金瑾问。
“要不你们看看自己从早到晚砍了几棵树吧。照你们这个进度,恐怕还要在这山上待上几年才行。”贺玄凌发泄完心中怒意,又继续抡起斧头砍树。
见此情景金瑾立刻起身制止住贺玄凌。“哎呀哎呀,你去休息,剩下的交给我们。”
贺玄凌也不推辞,他拿起斧子往金瑾身上扔。“这可是你说的。”
“当——诶?这是什么气味。”
“鱼啊!烤鱼的味道。”红耀指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