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怎么又躺回去啦!”安兰无奈地嚷道。
“哎呀,左右我又无事,不睡觉还能干嘛!”苏暮芸无时无刻不在履行着现代人的准则,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安兰面上担忧,“那万一王爷要是看到了可怎么办啊!”
苏暮芸不在意地摆摆手,“放心,王爷他嫌弃我还来不及呢,哪有心思来看我。”
“王妃,你怎么一点都不发愁啊,总这个样子也不行啊,您要想办法笼络王爷的心啊!”安兰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着。
苏暮芸自在的晃了晃腿,丝毫不考虑这个问题,“自己一个人多自在啊,再说,王爷他那脾气阴晴不定,万一我一个笼不好,命再给笼没了就完了。”
“唉!”安兰想了想宸王那张脸,忍不住也打了个寒颤,劝说的话也说不出口了,“算了,王妃,那您至少先把早膳用了啊,您从早上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呢!”
苏暮芸摸了摸空空的肚子,“对啊,你怎么一说我也饿了,你让下人送些早膳过来。”
“是,我这就去。”
“唉,等等!”苏暮芸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坐了起来,“安兰你亲自去,以后我的吃食都要你亲自盯着,不能有一点疏忽知道吗?”
安兰被自家小姐紧张的神色给弄得也如临大敌,一脸严肃的点点头,“嗯,我知道了,王妃你放心。”
苏暮芸想了想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又吩咐道:“清苓,你去再给我找根银针来。”
“是。”清苓应下来就立刻去准备了。
苏暮芸在脑海里细细盘算了一番,银针只能试出来□□之类的剧毒,万一贺玉宸他蓄谋已久,给自己下的是慢性毒呢,看来还是要想一想其他办法,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待早膳摆上来后,苏暮芸小心翼翼拿着银针把所有菜品都试过来一遍,见银针没有异样,这才松了口气,坐下来用膳。
安兰凑过来压低声音问道:“王妃,您这个样子,难道是有人想要毒害你。”
“我只是以防万一罢了,毕竟身在王府,凡事小心一点总没错。”苏暮芸没有说太多,毕竟说是王爷想害她也没人信啊!
安兰一脸崇拜,“王妃说的是,还是王妃想得周到。”
心惊胆战的吃完饭,苏暮芸也没心思再睡觉了,索性又吩咐下人去把管家叫过来。
李玉成到的时候心里还在犯嘀咕,不知道这新来的王妃想要干什么,难道是想从他身上先立立威风?
“李管家,你不必慌张,我叫你过来只是想问你件事罢了。”苏暮芸安抚地笑了笑。
李玉成脸上笑呵呵的,态度不卑不亢,“不知王妃想要问何事啊?”
苏暮芸开门见山地问道:“不知我们府上可有专门的大夫啊?”
李玉成思忖了片刻,“回王妃,咱们府上承蒙皇上关心,有一位御赐的太医,王妃可是身子不舒服?”
“太医啊,这感情好!”苏暮芸眼睛亮了亮,努力控制住不让自己显得太过激动,“我没事,就是问一下而已,对了,咱们府上的太医可会定期过来把脉?”
李玉成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王妃放心,太医每月都会定时来请平安脉。”
“一个月一次啊。”苏暮芸想了想,摇摇头,“不行不行,这隔的也太久了。”
“要不然这样吧,五天,不不,还是三天吧,让太医三天来给我把一次脉如何?”苏暮芸说完,生怕他不同意,又补了一句:“如果太医忙的话,那我自己请个大夫也行。”反正她也不是很放心王府里的大夫。
李玉成面上犯难,“王妃,此事老奴也做不了主,要去问过王爷才行。”
苏暮芸猜着就是这个结果,“行吧,那就劳烦李管家了。”
“王妃客气了。”
李玉成一从这里离开,就径直去了书房。
“王爷,李管家来了,说有要事跟你禀报。”韦青进来传话道。
贺玉宸停下手中的事情,抬眸,“让他进来。”
李玉成一五一十的把刚刚发生的事禀报了一遍,最后忍不住多嘴了一句:“王爷,您说王妃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要不然怎么会有如此行径。”
贺玉宸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无妨,就照她说的做,正好许太医也无事所做,就当是帮他找些事做做。”
“是”李玉成又想起件事,“对了,王爷,中馈之事可要交给王妃?”
“中馈?”贺玉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李玉成接道:“对,之前中馈之事都是属下负责的,但是现在府上有了王妃,是不是要把中馈交过去?”
“暂时不用,中馈之事还是你先管着。”
“是,王爷。”李玉成应下便离开了。
韦青怀疑地低声问道:“王爷,您说王妃会不会也是上面派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