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葵苓将手搭在膝盖上,清冷的眸子看着田秋文,一站一坐,但坐的那一方气势明显强盛。
红唇轻启:“林家。”
田秋文笑了笑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脸上的皱纹也跟着抖动:“林家,在C国姓林的大人物不多,不过在国内倒是有家姓林的大家。”
“可我听说林家只有一位小子,可没闺女。”
海葵苓勾唇起身看了看这客厅内的名画和古董花瓶。
悠悠说着:“你还不知道吧!林家那小子有位妻子。”
田秋文走上前笑着:“原来是林家小子的媳妇儿啊!怎么不早说,华伦快去切茶。”
华伦没有动,依旧站在那里,田秋文皱了皱眉撇着嘴很是严厉:“华伦,我是叫不动你了吗?”
“不用叫了,现在他只听我的。”
田秋文眯了眯眼声音沉重:“你什么意思?”
“我今天来可不是走邻居的,你怎么不问问我姓什么?”
说着海葵苓将花瓶轻轻一推,啪的一声响,价值百万的花瓶就这样摔落在地变成碎片。
海葵苓故作歉意的哎呀一声,“真是抱歉,手滑了。”
田秋文吓得脸色通红,往后退了几步。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都说手滑了,你还想怎么样?”海葵苓直接摆出一副刁蛮任性的大小姐模样。
“姓田的,你可还记得林雨啊?”
海葵苓摸着名画自顾自的看着。
闻言田秋文脸色大变,手微微颤抖,“你,你姓海?”这句话像带了极大的力气说出来的一般。
海葵苓笑了笑拿着画来到鱼缸旁,单手拿着,下方就是鱼缸,手一松掉进去了。
眼看着他最爱的画掉进水里田秋文气得往后退了两步捂着胸口嘴角颤抖着。
“真是不好意思,又不小心弄坏了你的宝贝。”
“这个雕塑还挺特别的,既然你猜对了 那就作为奖励,烧了吧!”
海葵苓是笑着说的,但说出来的话极其残忍。
一个响指雕塑自己燃了起来,火瞬间将整个雕塑吞噬。
浓烟将田秋文熏的不停咳嗽。
“姓田的,看来对我哥哥还真是印象深刻呢!”
海葵苓坐下眼眸犀利的盯着田秋文。
浑身散发出杀戮的气息。
田秋文死死的盯着海葵苓,像要将海葵苓杀了一般。
“海沧予居然还有个妹妹,今日你是来替他报仇的?”
“呵,你们人鱼族可真是个神奇的物种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是如此年轻貌美。”
“我要是吃了你的肉是不是也能变得年轻起来。”
海葵苓轻笑一声,隔空掐住他苍老的脖子。
“就你也配?”
“如果不是你,我哥哥就不会惨死。”海葵苓眼中迸发出杀意。
田秋文痛苦的蹬着脚艰难的出口:“就算,没有,我,他,他海沧予也会死。”
“住口。”
“没有你,哥哥不会被逼至死,没有你,他不会生前遭受非人的虐待,没有你,他死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痛苦,如果不是你,林雨也不会一生都被困在那里一生都不得安宁。”
“你田秋文的罪责,注定要让你的后人来还债,你田氏后代身上永远都要背负苦难。”
这时十几个黑衣人出现,看着眼前的场面吓得不敢再往前。
林晟海在黑衣人后面出现看着海葵苓身上散发出的恐怖气息也是一愣,田浩承被带上来看着田秋文被举在半空中已经快不行了。
想也没想就要冲上去阻止。
被保镖眼快拦住,再加上他身上还有绳子绑着更加不能动弹。
林晟海眉头紧锁上前一步道:“阿葵,你怎么在这里?”
“阿海看清楚了,他田秋文就是你我最大的仇人,今日我要让他田家世代背负罪责永远也别想逃脱。”
说着另一只手抬起一划,田秋文的脸上出现一条伤痕一滴血凝聚出来。
海葵苓咬破手指,指尖上的血凝聚和田秋文的血融合施法将血打在田秋文的额头上。
“我海葵苓海氏王族以血起誓,染有此血者的后人,男身体残缺,活不过二十,容颜丑陋为人所不喜如过街老鼠,女心有残缺,命如草芥随时可取,死于产子,世世代代。”
田秋文挣扎着嘴里吐出一句:“不。”
一阵风吹来将大家的衣服头发都吹乱起来,海葵苓手一挥将田秋文甩在了他最爱的古董上,睁着他那双浑浊的眼睛,还剩一口气。
“主人,救我。”说出这句话后彻底断气。
“呵,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还想他来救你,真够自私的。”
林晟海上前触碰到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