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伶被简欣说的有些脸红,嗫嚅着说道:“我从很长时间就知道我的爹娘都不是什么好人了,我的姨娘也绝对不是暴毙而亡,而是被我娘害死的,但是我这个人就是十分的懦弱,明明知道这么多的事情,但是既不敢给姨娘报仇,也不敢忤逆爹娘,更加不敢过问他们在做的事情。”
简欣站起来按了按秦玉伶的肩膀:“我知道这种无奈的感觉,你已经决定今后都不回秦家了吗?”
秦玉伶摇了摇头:“他们这么对我,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回去了,我若是嫁给宋文瀚的话,最后的结果就是沦为他的玩物,和施暴的对象,那样我还不如死掉呢!”
“那就好,你别怕,你是不会死的,你就安安心心地待在这个小院子里面,记得一定不要出门,你若是出门被秦家抓回去的话,那就绝对没有第二次逃跑的机会了,你给我几个月的时间,我想我可以想出来办法,帮你把这件事情解决掉!”
秦玉伶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女孩子,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羞愧之情。
自己现在弄得这么狼狈,但是人家明明大了自己不过三岁,但是却可以这么么冷静,这么淡然地说帮自己解决这件事情。
而奇怪的是,秦玉伶居然真的是完全地信任面前这个女孩子,真的是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简欣的身上。
秦玉伶告诉简欣的这些消息实在是太重要了。
原来买了自己家祖宅的秦家也是一大家子的人渣。
秦家的当家叫做秦高卓,之前一直是在离着京城没有多远的清苑县混,在那一片臭名昭著,后来手上沾上了人命,在清苑县混不下去了,就来了京城。
秦高卓的正妻身份很不一般,正是宋家的老四宋毅桓的妹妹。
皇上杀了宋毅书之后,出于补偿的心里,把宋家其他的兄弟都给提拔了起来,现在都是位高权重的人物,秦高卓巴结都来不及,对于正妻宋氏也是百依百顺。
最可笑的就是正妻宋氏,在院子里面供着佛堂,每到初一十五就吃斋念佛,但是坏事却是做了一件又一件,当初秦玉伶的姨娘还有另外的两个姨娘,都是被宋氏给害死的。
也可能是宋氏年纪大了之后,就想起来自己以前做过的那些害人性命的事情觉得害怕,所以才开始吃斋念佛了。
简欣扶着自己的额头摇了摇头。
这京城里面的事情还真是热闹,偏偏这些恶人还都能够和她们裴家扯上关系。
那就怨不得她了。
回到家里之后,简欣和老太太还有金氏说了一声,晚上的时候睡在新租的那个别院当中。
简欣的目的不是睡在别院里面,而是在夜幕降临之后,穿着夜行衣进入到了祖宅里面。
宋氏害人无数,偏又疑神疑鬼,这一点和当初的简虎阳何其的相似,自己可得好好地利用一下。
等着秦家的人都睡了之后,简欣偷摸地 进去了佛堂当中,用朱砂笔在宋氏供奉的佛像的眼睛下面画上了两笔红痕,又在蒲团的下面竖起来了几根缝衣针,然后偷摸地进了宋氏睡觉的地方。
宋氏的房间里面燃着助眠的熏香,简欣将里面的香丸换成了空间里面那种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香丸,然后取出剪刀,将宋氏的头发减下来一大绺扔进了小厨房的水缸、米缸和面缸里面,又用空间当中的那些猪血在宋氏睡觉的卧房里面四处泼洒了一番,然后转身潇洒地溜出了祖宅。
宋氏醒了之后的热闹自不用提,第二天开始,简欣找到巴山,让他找几个人在城中散布谣言,就说有人见到了裴家人的鬼魂,在裴家的祖宅周围游荡。
裴家的案子虽然已经翻转,但是裴家那四条人命可是再也活不过来了,死的这么冤枉,那身上能没有怨气吗?
就这么着,简欣一边让人散布谣言,一边隔三差五地就去祖宅里面做作乱,等着五天之后,裴家的祖宅就被传成了一座凶宅,说是裴家冤死之人的鬼魂跟着裴家人一起回来了,搅得祖宅里面的那些人不得安宁。
祖宅的事情需要发酵,简欣利用这个时间,又去仔细地调查了宋文瀚这个人。
果然就像是秦玉伶所说的那样 ,宋文瀚在腿瘸了之后,心里已经产生了变态,现在就是以虐杀小动物和府中不听话的下人为乐趣。
这种事情上不了台面,宋文瀚就在城郊一个十分偏僻的地方盖了一个庄子,每隔十天的时间会在庄子里面进行一次表演,有同样癖好的富家公子交钱就可以上庄子里面玩,观看或者是亲自动手都行,只要银子到位,那么一切都好商量。
简欣还没有调查出来那个地下的庄子在哪里的时候,杨满带着四名侍卫回来了。
杨满和侍卫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给简欣带回来了金家的下落。
原来金家为了避祸,已经远走他乡,现在在一个叫做萍乡的小县城里面暂住。
简欣的外婆为了不连累自己的闺女,告诉杨满,不让他们管金家的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