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成为秘密(2 / 4)

,秘密不可能永远都是秘密,她所面对的困境不一定会比哈利更容易。

不能把鸡蛋全装在一个篮子里,梅莉或许……

邓布利多的面色一沉,深深叹了口气。

这两个孩子都有很艰难的道路要走。

海格骑着摩托车离开了,麦格也变成了花猫消失在街角。

邓布利多抱着孪生子中的妹妹,望着台阶上那个哥哥。

“祝你好运,哈利。愿你们两个终会有在阳光下并肩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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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多巫师为神秘人的消失而庆祝、欢呼、呐喊的时候,有的地方一如既往,比如蜘蛛尾巷——这不是个巫师聚集的地方,即使在不会魔法的普通人中也声名狼藉,这里日夜的萧瑟落魄就是贫穷的附属品,笼罩在它的居民们身上,滋养出更多沉重的阴郁与对生活的厌恶感。

有老鼠钻出翻倒的垃圾桶,从两个醉死的酒鬼身上爬过,踢过他们空底的酒瓶,耀武扬威地叼着发霉的半片面包,而那些民居紧闭的窗帘背后与黑夜本身没什么不同,离黎明还有一个多小时,这是天空最沉寂的时刻。

一名男子正绝望地坐在家中,他瘦削而蜡黄的脸惨白得没有血色,在那硕大的鹰钩鼻两旁,是已经淡化的泪痕。

相比麻瓜们的经济困扰来说,没有人能超越这个男子精神上的悲痛,尤其在今夜达到了顶峰,却又因黑魔标记的淡化而骤然释出,他体内的一部分似乎永远地被割裂,心脏的每次搏动,都在让痛苦凝聚又粉碎,随着血液泵入大脑、躯干和四肢,提醒他所犯的错误与罪孽,唤起更多的痛苦咆哮呼应,奔腾在他的神经里。

几小时前他就冲到了那个可恶的老蜜蜂面前,那些崩溃的咒骂与质问,都没办法改变事实,预言已经被履行,伏地魔消失了,而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姑娘,也不复存在于这个丑陋恶毒的世界上。

都是徒劳。

老蜜蜂去善后了,而他被丢到旁边,迷茫又绝望地回到了自己在蜘蛛尾巷的房子,如同缩回壳里的蜗牛,远离那些快乐洋溢、欢声鼎沸的人群,丝毫不在乎随时可能有傲罗来到这里,逮捕身为食死徒的他。

西弗勒斯·斯内普坐在扶手椅上,手里紧紧捏着一张照片,如果不是黑白的,照片上的少女该有着火焰般蓬松的波浪卷发,绿翡翠的眼睛如同闪烁微光的杏仁,透过时间笑意盎然地望向另一侧,望向已经没有她的世界。

而斯内普感觉自己正在六尺之下,透过坟墓凝望着她。

只有她所在的世界才是活着的,一部分的他,已经跟她一同死去了。

而那个孩子,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

巫师界被拯救了,跟西弗勒斯·斯内普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终于提起力量站起身,那张照片被小心地收到了一个匣子里,里面还有好几张照片,有的像是被撕掉了半边,一些被拆过又被叠好的信件,以及封面绘有百合花图案的笔记本。

她不在了。

斯内普盯着匣子里的东西,站在那里,雕像般死寂而静默,他在心底呼喊着那个名字,仿佛要用回忆的刀子捅死自己。

屋子门外的防护咒语被触发了,斯内普飞快从袖口里抽出魔杖,一甩手腕,屋里的灯立刻全部熄灭,匣子自己上了锁,挤进了书柜后面隐秘的夹层里。

“西弗勒斯,是我。”

一个苍老且温和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然后才敲了敲门。

斯内普没有出声,沉默地希望门外的人赶紧滚蛋,他不想见到任何人,尤其是这个没能如约拯救莉莉的老蠢蛋,他怎么还有脸来上门拜访!?

“你或许会想见见她。”

她?她已经——

“莉莉·伊万斯的女儿。”

邓布利多的话音还没落,便感应到门上的防护咒语被解除了,紧闭的木门几乎是瞬间就被拉开,露出那张憔悴惨白的脸和鹰隼般的大鼻子,他看上去格外衰弱,与上次两人的会面不过相隔半个夜晚,但仅仅是这几小时好像就让男人的内心衰老消亡,他透着比邓布利多这个百岁老人还沉重的死气。

斯内普的嘴唇一直在蠕动,却没办法吐出成形的音节,仿佛有人施了个恶咒,将他的语言能力给剥夺,却把他的视线牢牢定在邓布利多怀中的襁褓上。

“或许你愿意让我们先进去?”

斯内普仓惶地后退,狠狠撞在门边的衣架上,他顾不上那两件掉在地面的黑袍子,仍然紧紧盯着邓布利多的臂弯,仿佛那里藏着要汲取他灵魂的魔鬼。

“为什么……”

邓布利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大步走进屋子,他一挥魔杖,书桌上的蜡烛被重新点亮,但只是让这间屋子在黑影摇曳下更显阴森,如邓布利多所想,斯内普的“家”并不是个温馨的地方,当然也不适合抚养孩子。

但他确实是邓布利多最好的人选,或许也不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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