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逃(2 / 2)

主地往大厅原本悬挂时钟的那个位置看过去,“阿莱克托呢?”

“去找贝拉特里克斯了。”

“哦。她们关系好,应该的。”阿米库斯机械地说,他觉得自己也变成一个时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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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魂取念就此结束,鲜血从阿米库斯·卡罗的耳朵开始往外流。我蹲在他面前,他捂着自己的耳朵,像是又想起什么。

但是我没有来得及再去读他的大脑,他就突然拿出一瓶古怪地魔药往自己喉咙里灌。

“喂,小杂种。”他说,“我好歹是个纯血,我不应该像那些泥巴种一样死了。但是我也不想被你折磨,你是拉姆齐那个混蛋的女儿。我也不想被黑魔王处决,他已经疯了。”

那瓶诡异的魔药使他的脸上开始长出鳞片,尖尖的牙齿从他的嘴巴里生出来。

“打个商量,你看见了黑魔王派给我的任务。你知道我的妹妹阿莱克托和我一样也接受了这个任务。”他开始喘着粗气,“黑魔王说得对,我没办法杀了你,我们都没办法杀了你。所以我会死在这里,但是,你父亲欠了我妹妹的。”

“他丢了阿莱克托的脸,丢了卡罗的脸。”阿米库斯的眼睛里出现奇异的兴奋,“父债子偿,你得和我妹妹打一架,但是你不能杀了她。你让黑魔王见识到我妹妹有能力,你别让他觉得阿莱克托也是个废物。”

“你想再创造一个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我问。

他的手也开始冒出鳞片,时钟转了一圈,再一次指向一个时间,就像是他们小时候一起看过的《杰丽斯博士》。不过,阿米库斯没有再回答我了,而是坚定地盯着我。

他是那么信任我会因为他与拉姆齐·博克的那点儿时情谊去满足他的愿望。我数着他将死的时候,对他说:

“你记得你和拉姆齐去约克郡的时候,你们骑在矮墙上做了什么吗?”

“你撺掇拉姆齐对院子里的一个麻瓜小女孩念咒。”我凑近他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那才是我的妈妈。”

我朝他扯出一个饱含恶意的笑容,看着他不断瞪大的眼睛,心底产生一股耍了他的快乐。

“你——你!”

“这大概就是因果轮回吧。”

在我的笑容里,他露出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够明白的绝望,并且在绝望中痛苦地结束自己的人生。

望着他的尸|体,我有些嫌弃地用拐杖拨了拨。

“我想知道这个魔药的意义在哪里。”通贝里说,“除了让他显得像是中了变形咒。”

“或许,这就是他的目的呢?因为已经可以预见的结局或者不愿去执行的任务,所以干脆选择一种自己能够接受的死法。”

并且希望用自己的惨状来向我换取什么。我心想。不过,他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我可不觉得仅因为我,就能够让这个傲慢的家伙在多日的思考中最后选择这种办法结束自己的生命,并且用命来换阿莱克托的名誉。

所以,还是因为神秘人吗?

我盘算着,试图去带入阿米库斯·卡罗的处境,去思考他的两个任务:

和阿莱克托·卡罗一起杀了我。

杀了小巴蒂·克劳奇。

我摩挲手杖,细细思考他的种种情感变化:神秘人的本意或许并不是想让小巴蒂·克劳奇立刻死亡,那样他完全可以自己动手,而他却让阿米库斯去做。

这其中明显包含警告意味——如果阿米库斯和阿莱克托无法完成“杀掉我”的任务,他们必然会成为小巴蒂·克劳奇一样的存在。

神秘人认为克劳奇因为在我这里屡次失败,于是就让卡罗兄妹杀掉他,却没想到,克劳奇这样的身世却让同样落魄的阿米库斯产生一种狐死兔悲的感觉。如果他们也没能完成任务,愤怒的神秘人将会做些什么?

我盯着面前的尸体,缓慢地叹了口气。这或许就是人类情感的微妙之处,即使神秘人也无法完全掌控。

“这也算能接受?”通贝里无法理解,“死得像只动物。”

如果真变成动物可就不好了。

我喊来两个人架着阿米库斯,带着这具死|尸继续往前走。

这下,等找到小巴蒂·克劳奇,还得把这个喜讯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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