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苏清婉闻言抬起精致的秀脸,有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却发现自己还真的就想不起来,三岁之前的记忆了。
“哈哈,想不起来吧!”
许庆捏着女儿肉乎乎的小脚把玩着,笑的别提多畅快。
“讨厌死了!”
哪怕如此,苏清婉脸色依旧红润难退,羞壑的掐了一把许庆的大腿。
第二天,刘书记早早就带着三名市里的工作人员,来到许家屯。
他们早,许庆更早,他六点钟就下地里干活去了。
哪怕许长安安排人来通知他,告知刘书记带着工作人员到了,他依旧在田里干活,没有丝毫挪步的意思。
最终还是刘书记耐不住寂寞,带着三名工作人员寻到田里来。
“哎呀,许庆同志!”
四名身穿白衬衫的工作人员,在梯田田坝上行走,人还没到,就开口与许庆打起了招呼。
“刘书记啊,啥事啊!”
许庆这才放下锄头,等几人走到近前,才开口问道。
“没啥事,就找你了解一下情况!”
刘书记脸色一滞,这是给他的下马威吗?
虽然心中不悦,但脸上却不敢露出分毫不爽,经过他昨天精心招待三名市局工作人员,从他们嘴中听到了不少关于许庆的传言。
嗯,就是传言,因为他们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传言说,这个年轻人有些通天的关系,字面意思。
刘书记心想乖乖不得了,难怪可以无声无息扳倒两位镇委书记。
更是光明正大的开起了私人厂子,他这纯属是有眼不识泰山啊。
“你们不是要查我们村长与我大伯的家底吗,找我作甚!”
许庆打完招呼,就继续给茄子田除草了,满不在乎的说道。
“误会,都是误会,现在查的紧,你是知道的,要多多理解一下我们的工作。”
刘书记在田坝上跟着许庆慢慢走着,姿态放的很低,生怕惹许庆不高兴。
“看来,你们是知道了一些事情哈。”
许庆放下锄头,眼神有些揶揄的看着刘书记,与三名芜市工作人员,像是在嘲笑他们。
“知道,知道,体谅,体谅!”
谁想着刘书记也是个实诚人,直接就承认了,他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呵呵,歪风邪气,厂子是我让建的,你若是有什么不满,或是觉得有什么问题,大可叫人把我抓了,没事别烦村长和我大伯!”
许庆歇了口气,又开始除草,满不在乎的与刘书记说道。
之前自己去找他时,不是想拿捏他吗,怎么现在话风突变,态度直接三百六十度大逆转了。
“那哪能啊,市里亲自盖章签办的厂子,我哪敢有意见。”
说完刘书记顿了顿,继而说道。
“你不信问问这三位,我对市里下达的政策条款,向来都是亲力亲为的,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这事是我了解不够详细,一会咱们到镇里,我设局给您赔罪!”
刘书记笑呵呵的,若这年轻人真的能通天,他姿态放的再低都是应该的。
“大可不必,这田里到处都是泥巴,不适合你们,要没啥事就回吧,以后做事之前,还是要先查清事情缘由,在定夺的才好。”
许庆不想听他磨叽,只要有点脑子的,稍稍一打听,都能知道他这厂子是怎么办下来的。
偏偏这刘书记就不会,还捣鼓让市局派人下来调查村长与他大伯。
就这种款式,还敢说出什么都亲力亲为这种话,可见这些人都是精于钻研之人。
不管工作做的多烂,报告做的漂亮就成,谎报,假报的事情多着呢。
“诶诶,您教训的是!”
刘书记赶忙应和道。
“这农活我也经常干,我来帮你!”
谁想这刘书记不识好赖话,或是他太想结交许庆这个朋友了,说着就要卷起裤腿下田。
好在被三名市局工作人员给拉住了。
他们全程跟着走,话都不敢多说半句,这刘书记太心急了。
最终,刘书记捧着一脸尬笑,还是跟着三名市局工作人员走了。
“呼!”
许庆呼了一口浊气,每次和这些体制人员交流,总能让他憋了口闷气。
个个都是投机倒把之辈,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特别是知道许庆有些背景之后,更是自坠身份讨好他。
欺软怕硬,就是这种人的座右铭,这种人最容易伸手,贪污舞弊对于他们来说如同家常便饭。
在许庆看来,这刘书记也是该死之人。
正值五月中旬,山上菌子最繁茂的季节。
却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