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庆夹了一块鱼肉喂进苏清婉嘴里,一本正经的看着俩娃说道。
“呀~”
许庆不出声还好,他这么一说,小公主反而生气了,张着只有两个乳牙的小嘴巴,满脸委屈的控诉爸爸。
“阿巴巴!”
而南南明显迟钝一些,张着小嘴在那隔空吃鱼,以为爸爸是要喂他吃似的。
谁想爸爸喂了他一嘴精神食粮。
厂子的事有大伯与长安叔操持,从进料,到选址,那是给整的明明白白的,压根不需要许庆担心。
其实许庆更想从外面请工程队,但现在做泥水的建筑的工程队不是没有,只是难找。
这找泥水工的工人的事,也是两人亲自去找的人。
“林老师!”
而就在厂子下班,一众婶子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时,村口出现了一人,是林薇仪。
因为记挂外孙,她又压课了,特地回村照顾外孙,毕竟外孙女刚会说说话,一天听不到那小奶音叫外婆,她心里就不得劲。
“大家好啊!”
林薇仪洋溢着开心的笑容,牵着英气十足,全身乌黑的中介,与一众婶子打招呼。
她在村里可是很有人气的,毕竟是老艺术家了,而且现在的人都喜欢听曲。
有时镇上有请戏曲班子来唱戏,有些村民都不辞走上一个多小时路,特地赶去听曲看戏呢。
“汪汪!”
中介乖乖蹲在林薇仪脚边,吐着舌头像是在和婶子们打招呼。
“回家看外孙啊!”
玲婶带着标志性热烈笑容,向林薇仪问道。
这许庆无父无母的,这岳母也是妈呀,她这么说也没错。
“对,小家伙刚会说话,新鲜劲足着呢!”
林薇仪掐着腰,与几个婶子在树下聊了起来,她们彼此都已经很熟络了,聊起天来更是无话不说。
“这狗崽是越长越俊了,该给我家大黄配个种了。”
梅婶看着蹲在林薇仪脚边的中介,那是越看越对眼,一看就是种好,不由打起了小心思。
“天杀的,你就是许庆的丈母娘是吧,把我儿子还给我!”
然而就在林薇仪与几个婶子聊的正开心时,一个老太出现在李子树下,一下子冲到林薇仪面前。
抓住她的手臂,指着她质问道,而后就是一哭二闹,那声音叫一个凄凉。
林薇仪看着这突然出现的老太满脸惊愕,她压根不认识对方。
“汪汪!”
中介立马挡在主人身前,龇着牙就咬住罗春花的裤腿。
“中介不要咬人!”
林薇仪顾不上被抓的手臂,死死拽住中介的绳子,这狗咬人可就说不清了。
“疯婆娘,撒手!”
而玲婶见林薇仪被罗春花抓住胳膊质问,当即就出声呵斥,要拉开她。
谁想罗春花抓的十分用力,玲婶一个人压根扯不脱她的手。
反而抓的更紧了,让林薇仪吃痛。
“你儿子是罪有应得,谁让你来我们村的。”
梅婶赶紧帮忙,抱住罗春花的腰往后拉,长清婶子则是掰着罗春花的手指头。
这才将罗春花钳住林薇仪的手给拉开,给林薇仪手臂上,留下了五道抓痕,当即就肿了起来。
“天杀的许家屯,天杀的许庆,你们还我儿子!”
罗春花被梅婶死死抱住,她却还想去抓林薇仪,不停哭喊着。
“这是咋了!”
林薇仪摸了摸那五条抓痕,眉头一蹙,还以为许庆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林老师,你快走,别管她,她就是一个疯婆娘。”
梅婶抱住罗春花,催促林薇仪赶紧走,这罗春花毫无理喻可言的,闹下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中介松嘴。”
林薇仪没有走,而是蹲下身安抚中介,它很有分寸,没有咬到罗春花,只是扯烂了她的裤腿,若继续下去就说不定了。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哎呀,松开她。”
林薇仪拉走中介,赶紧让梅婶放人,这老太要是有个好歹,到时会连累她们。
然而,罗春花没完没了,梅婶刚松开她,她就又朝林薇仪冲来,像是认定了她一般。
要与她没完。
好在,几个婶子帮忙,把她按住了,而那些还未走远的婶子,全部调头回来,将罗春花围住,逮着她就一顿口诛笔伐。
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子必有其母,等具有侮辱性的词,从这些婶子嘴里蹦出。
就连中介都狂吠不已,若不是林薇仪教育到位,罗春花现在身上少说得多几道口子了。
“狗仗人势,你们都不是人,欺负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