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多少是罪有应得,有多少是被冤枉故意整进去的?
许庆并不觉得历史车轮已经被他撬动了,最起码大方向的动作,不可能会被一颗小石子,阻挡了前进的步伐。
至于被枪毙的四名高干子弟,那是罪有应得,邀请女孩到家里参加派对,却将人骗到楼上进行轮j。
这件事却被当地各个部门踢皮球,都不敢得罪太子党的人,求助无门那名女孩屡屡轻生。
最后传入老爷子耳中,引得老爷子龙颜大怒。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才促使全国严打,而且重点打击对象就是流氓罪,与投机倒把,贪污腐败。
许庆的厂子,只是市里面来人,给他们开了一张纸片证明,虽然盖了公章却还是不保险。
必须把厂子立起来,然后要求当地按照国企标准,给他出具厂子证明,这样才能杜绝有心有机可乘找他麻烦。
若不同意,许庆宁愿把厂子关了,因为83严打着实太大,到时有心人挑拨,这十里八村的人肯定会有不少起哄的,那时直接定性。
封厂事小,若乱抓人那才是要命的,毕竟他得罪过的人不少,很多都是潜伏在后方不出来而已,不愿在这个敏感的年代与和他较劲罢了。
“这倒是真的,草棚子终究是野路子。”
许长安闻言当即摆正了心态,知道眼下不是心疼钱的时候,这年头出啥事都不奇怪,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而且他们现在玩的这么大,谨慎一点那也是对大家伙负责。
“那叔的田咋个办啊!”
许长安还记挂着他那几亩责任田呢,他终究不过是一地里刨食的泥腿子,舍不得荒了地。
“让虎哥种,我们这一次会在国内呆很长时间。”
许庆闻言举起杯与许虎碰了一个。
“这合适吗?”
许虎闻言心头咯噔一下,他这是让老板当场炒鱿鱼了?
“这是任务!”
许庆抿了口酒,对许虎微微一笑,在国内许庆给他们的工资,是一百块一个月。
在国内那肯定和出海没得比啊,在国内,只要许庆不外出,他们就处于放假状态,想干嘛就干嘛。
“成!”
许虎闻言这才放心下来,工资是其次,主要是跟着许庆,他觉得有前途,试问那个男人不想打拼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还有一点,80年国家已经初步和国际接轨,国际金价在500美元一盎司至800美元一盎司之间波动。
以夏国币换算美元,1.49汇率来计算,现在金价在22元一克,到40元一克之间浮动,这涨幅,相比去年直接暴涨十倍。
以现在许庆在国内,还有三百斤黄金资产换算过来,许庆身家起码三百万左右。
反之,他货品出海关依旧是50%的关税,他付出的黄金关税输出却呈几何下降。
十五万顶帽子,关税6.8斤黄金,帽子到了南非卖十块钱一顶。
南非那边扣完关税商业税,按照利润7兰特一顶起码能赚个一千万兰特。
现在南非金价也飙升到了二三十块一克,他这一趟光帽子都能纯赚80几斤黄金。
衣服就更不用说了,两万套西服三种后世时髦款式,什么颜色的都有,颜色越鲜艳在那边就越畅销,这边出口价依旧是十元大团结。
夏国这边关税也不过十斤黄鱼,衣服到了南非那边的高档实体店,却能卖出2000兰特左右的高价。
当然了,肯定没那么容易卖完,若真全卖出去,许庆少说得赚一吨多黄金。
但高档奢侈品哪有那么好卖,这些白人又不是黑粪球,精的很。
所以许庆打算让工厂转型,做中端衣服,比如衬衫,等日常衣服,西服暂时就不做了,那两万件估计都够卖好久了。
这一切都归功于现在的夏国虽然与国际接轨了,但国内经济还起不来,物价极低,这出口价,都是按生产一套西装的成本来计算的。
从今年开始,许庆那才叫赚的盆满钵满,赶上了个好时候。
而且他现在在南非坐拥一座金矿,每月产出五百斤左右的黄金,与七百斤左右的白银。
他的财富在日益增长,其实他完全没有必要,继续在国内国外反复横跳了,但他有个梦,让他不得不趟趟夏国这滩浑水。
国与家,家重要,家与人,人重要,许庆的立场从来都不是最前者,而是后两者,以人为本方得始终,他的根在这片土地上。
后世夏国有几大外号,世界肾脏供体大国,缅甸人奶工厂的奶牛来源地。
三大人种中最受鄙视的存在,这些都是对人种的羞辱。
而夏国演变成后世那般状态,毒害我们的,从来都不是外人。
而是某些居心叵测之辈,许庆要让它们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