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给我也开一个。”
吴晓霞从房间里走出,闻到这股香气,立马和苏清婉撒娇让她给她也开一个。
苏清婉对其矫揉造作撒娇模样已经习惯了,因为手太脏,她用手臂抚了抚吴晓霞的脑袋以示疼爱,然后给她也开了一条。
“真好吃,婉婉你真幸福,你要是嫁给许庆以后岂不是天天有好吃的。”
张艳都不用筷子,用手抓着鱼肉吃,吃相十分美观,一边吃这鲜嫩的鱼肉,一边开始羡慕起苏清婉来。
“瞧你那没出息样,不过真的好鲜。”
吴晓霞用食指戳了戳张艳的头,嘴上说不要,动筷子的手却是没停过。
“吃着呢。”
许庆扛着锄头来到知青院门口,见吴晓霞与张艳已经吃上了,开口打了声招呼,他是过来还锄头的。
“许庆,你做的鱼好好吃哦,一级棒。”
张艳见许庆来了,立马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那你就多吃点。”
许庆欣然接受了张艳的夸奖。
“给我吧。”
见许庆来了,正在洗手的苏清婉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走过去接过许庆手中的锄头。
“那我回去了。”
许庆盯着苏清婉,向她眨了眨眼睛。
“嗯。”
两个闺蜜都在,得注意一下影响,苏清婉只是点头回应。
“饱了!”
许庆走后,等苏清婉把门带上,吴晓霞打了个嗝说道,嘴里的鱼它突然就不香了。
“你才吃半条就饱了呀,那剩下的都交给我。”
张艳闻言抬起头,就盯上了那两条还未拆开的窑鱼。
“我开玩笑的,一人一条,不许耍赖。”
吴晓霞闻言,立马揽过一条,生怕张艳真全给吃了,这鱼这么好吃,一条怎么够。
看着两姐妹打闹,苏清婉笑了笑,便回房了。
回到家,许庆带上一个破罐子重新回到河边,打满水,从水坑中将锦鲤移到罐子中带回家。
“小家伙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许庆在院子树下的破缸中灌了几桶水,然后将锦鲤放了进去,伸手摸了摸老实巴交的锦鲤,自顾说道。
“房子建好之后,我再给你换个新缸。”
安置好锦鲤后,许庆看了看自家,家徒四壁连院墙都没有,主屋还塌一半,如此艰苦的条件他居然都忍受下来了,他不禁都有些佩服自己。
感慨的拍着破缸,对着锦鲤自顾说着,让它别嫌弃这个家不好,因为他这个主人住的地方也是破的。
锦鲤从水中冒头,对着许庆就是一口陈年老痰吐了过来,滋了许庆一脸水。
刚来家里就送他见面大礼包,不得不说这是条社会鱼,人情世故拿捏的死死的。
“明白了,发财。”
许庆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有些无语,原谅牠了,锦鲤送财,点赞。
而后下午时间许庆又砍了些竹子回来,一下午他都在进行竹子加工。
翌日凌晨四点,公鸡都还未打鸣,许密许阳就将许庆叫醒,许庆也习惯了早起,起床洗了把脸,便一人背着一筐干货,带上提前做好的火把,往镇上赶去。
“密哥,你带把镰刀干嘛。”
许庆看到许密腰间别了把镰刀,好奇的问道。
“这几天陈家沟山里野猪闹的凶,带点东西防身,以后你们赶山路最好也带点东西防身,以防万一。”
许密举着火把走在前头,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拍了拍腰间的镰刀解释道。
野猪许庆自然知道,性情暴躁,喜欢攻击人,一旦遇到成年野猪,人只有跑路的份,但在山里人又怎么可能跑的过野猪,所以每年都有人因野猪而受伤,甚至死亡。
“这野猪很泛滥吗,我为什么没在二丫山看到过野猪。”
许庆明知故问,生态环境平衡,以野猪的繁殖能力肯定泛滥成灾了,只是他来了这么久,都没在二丫山见过野猪有些好奇罢了。
“二丫山年头那会,镇里才组织打猪队来清理过,剩下的数量并不多,见不到正常。”
许密如实回答。
“村里每户人都还分到了两斤野猪肉呢。”
许阳接过话头,野猪肉虽然比不上市场卖的黑猪肉美味,甚至还有股膻味,但那好歹也是实打实的油水啊,说着不由的舔了舔嘴唇。
“那倒是挺好。”
许庆闻言一笑,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年头还是实行的比较到位的,虽然分量不多,但也是一份心意,而且野猪危害很大,会破坏田里的庄稼,数量一多村民连山都不敢进了,这对大家都是是件好事。
山路崎岖坎坷,但这对于许庆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五点左右三人赶到镇上。